,他只求这次的游戏不要太过火。
“泷岛,你不觉得奇怪吗,现在这种状况。”
现在的场景与现实相悖太多,用东堂明举办的‘友爱小游戏’来解释已经太过牵强。泷岛彗就算再怎么早熟、再怎么冷静,也依旧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可碰上这种事情却平静得异常,如果不是神经已经粗到没有常理可言的话,那就是,他曾经经历过这种情况……
“确实是有些奇怪的”泷岛彗看向他,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只是那双眼睛却异常的深邃,“这个游戏未免也太突然,而且这里,也并不是白选馆,不,或许说,这是白选馆里没有的地方。”
“那泷岛你……”为何如此冷静?
“不用再试探我了,藤原。”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泷岛彗忽然勾起了嘴角,笑容浅浅的,带着落寞的释然,“虽然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是那时候的事情我确实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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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已经距离现在将近两个月了,在他脑海里的那个地方,是一个对于现实来说非常荒谬而奇异的世界。
那里有太多他与科学都不能解释的东西。他曾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就连身在其中的时候,也以为自己是在做着一个充满着各种艳丽色彩的噩梦。
所以当他在包厢醒来的时候,无比的恍惚。
那些残留着的诡异经历与记忆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只要想起那个在最后时刻转身离去的背影,就觉得胸口在隐隐作痛。
这是他除了那件事,第一次觉得这么慌张。
他甚至拨通了常陆院家的电话,跟常陆院家的大少爷常陆院光做了求证,可惜得到的回答是,‘泷岛少爷,你是在找借口跟我聊天吗?’
然后他又在接下来的宴会上试探了培之冢家的长子——光邦,只可惜他似乎也毫无印象。
之后他不死心的叫人观察并调查星华的另外两个当事人,而令他失望的是,他们也毫无异样,那只在那个地方被当做‘鬼’的人,还刚刚因为救人受了伤了。
后来泷岛彗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也许是自己入梦太深了,所以现实与梦境的记忆出现了混淆。
但是,当他开始想念起某个对他来说,算是个陌生的人的家伙时,他觉得自己可能魔障了!难道就因为一个难以证实的梦境,一直荒谬的爱神之箭,他是性向就改掉了?!
脑海里有过很多次要将藤原也弥抓到面前的想法,但是都被他强行压抑住了,因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