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流和洒脱,他走南闯北惯了,身上便有一股子不羁和懒散,还有风雨历练出来的侠气,年少俊杰,仗剑走天下,多少深闺少女对此向往不已,因此他就那样临窗而立,懒散的灌着酒,仍是引得不少女子芳心暗许,秋波频送,这是赵光义最美好的年华,在他以后回想起来,仍是觉得,少年意气强不羁,仗剑天涯总留情,他和他在最美的年华里相遇了,却成就了一场最不堪的结局。
客栈的二楼很大,这里不是雅间,而是一个又一个错落摆着的小圆桌,偶尔有人临窗而坐,如同赵光义般,执了酒壶懒散的喝着,或是三五人围桌而坐,斗词拼酒。赵光义心思烦闷,一个人喝酒也没甚趣味,便拎着酒壶朝那些人走去,来到众人身边后,赵光义拉开一个男子,将手中的酒壶往圆桌上一放,“咚”的一声震住了方才还热闹不已的众人,赵光义环视一周,痞痞的笑道:“喝酒还念那劳什子的诗啊词啊的,你们墨不墨迹?有本事的,就学大爷我,甭管多少酒,张口就干!这才爷们!你们一个个喝酒跟人小姑娘似的,还玩什么斗诗。”
江南多名士,文风鼎盛,就是喝酒也要讲究个情趣,从富家子弟到清贫学子,没有不会诗文的,饮酒配诗文,就像吃饭一定要有菜一样自然,赵光义这一嗓子就像一个从乡下来的大土帽,被其他的公子哥们一阵推搡就摔在了窗沿边上,赵光义无趣的一甩头,扔了手中的空酒壶,向窗外看去,丝丝密密的雨仍在下着,比刚才略大,烟幕浓重,窗外的景色就像雾里看花似的,带着朦胧的美感。
而也就在此时,他再一次见到了那纤细轻灵的身姿,赵光义先是一愣,复又一笑,不过远远的一瞥,竟然就让自己产生了幻觉了。他不确定的再次向下看去,不由睁大了双眼,那女子仍在,不是他的幻觉,想是淋了太多雨,身上清碧的衣服已经没了方才店中的飘逸,垂坠的贴服在她的身上,发丝沾了水汽,那才买的碧绿簪子晶莹剔透,趁的那肌肤也如上等的玉质,细腻透润。
“快看,路上那个美人,咱们打赌,谁赢了,谁就有资格下去和她搭讪。”身旁传来兴奋的声音,看来觊觎美人的,不止他一个啊?赵光义回头,不屑的看了眼方才斗诗的公子哥们,搭讪个美人还得先斗诗,墨不墨迹,赵光义觉得,他开始讨厌南朝的男子,一个个的绵绵软软没点骨气,做个事也一点没有男子汉的干脆利落,像个娘们儿似的。
这么想着,他眼珠子一转,却是极为猥|琐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筷子和碟子,就这么敲击着,客栈下美人已经走到了他的正下方,那精致的脸蛋被雨水冲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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