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词,接过宫九递来的酒却并未品尝,只是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我的剑现在在你手上吧?”宫九目光落在西门吹雪放在身边的剑上,随后又看向西门吹雪:“我的剑乃是上古神器,当时不知为何引动了时空的震荡,致使时空转移,将我们带到了时空乱流中。”
“我的剑呢?”西门吹雪握住剑鞘,将剑拔出,看着剑身上的流光四溢,感受着剑传来的一种依赖感觉,竟有些不想将剑还给宫九。
“你的剑毕竟是凡品,在时空乱流中估计早就被搅成碎末了。”宫九似乎是看出了西门吹雪的心思,指着那微微震动的神剑,淡淡的说道:“这柄剑已经认你为主,才会在乱流中护住你,你不必还我。”
“为何要如此?”西门吹雪将剑收回剑鞘,认真的看着宫九,似乎想要看出他的想法。他可不会认为那柄跟随宫九多年的神剑会无缘无故的认自己为主,这只能顺势宫九的手笔。然而为了护住他,让剑认他为主,导致自己的肉身被毁,这样的人情他要如何才能还清?
“因为我喜欢你,自然不想看你受到任何伤害,阿雪你为何总是要无视我的心意呢。”宫九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继续表心意,眼神认真而执着,带着浓浓的情意。
西门吹雪看着面前又一次认真说喜欢自己的人,紧了紧握着剑鞘的手,语气淡漠:“我不喜欢你。”
宫九的心在这一刻收缩着,像是被刺了一般无比痛楚。竟是分不清是因为自己说的多了所以喜欢了觉得心痛,还是因为本就喜欢上这个人所以这一刻才如此心痛。
“但我也从不曾无视。”西门吹雪看向宫九,眸光澄澈纯粹:“我只是不信你。”嘴角微微挑起一个弧度:“或许以后我会信了。”
“我一定会让阿雪你信我的。只信我。”宫九冲着西门吹雪微微一笑,带着说不出的自信。只是这笑在转身后瞬间消失不见,隐在黑袍中的手紧握成拳。
宫九一步步走向门外,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就像西门吹雪的剑一样。直到踏出门栏时他才微微停步,从西门吹雪角度可见金发微动,那人像是背着他歪了歪头,“阿雪现在可是战神,日后和我能很亲密呢,今日就早些安寝吧。”
重新将自己笼罩在黑袍里,宫九捂着心口,缓走出神殿。这个世界的人并无武功,也无内力护体,方才那一击似乎已经伤到了他的内腑,让他心口处直到现在还一直隐隐作痛。
“夏尔曼大人,陛下请你前往议政大厅。”早已在神殿外等候多时的侍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