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的放心。便说道:“不打紧,你把那路如何走同我说就是。你这娃娃主意既然那么多,想必在这里拖着他们也不在话下。今夜他们是必定不会走的了,我估计着可能明早左右。时间绰绰有余。”
那娃娃只大略想了想,便应了好,拉过甄士铭说:“这个渡口是金陵城西,城西有个象鼻山,山脚处有个观,你去那里找一个虚空道人,跟他说我们的情况,他自然会帮忙。”
象山甄士铭听过,象鼻山他还真没听过。但他只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道:“怎么走?”
那哥儿笑:“说来容易也难,从这里出了渡口,绕过那个弯,往北直走十里地即是。我身体一向好,走这些是不成问题的,可你似乎……”
甄大编剧挥了挥手,只说:“你也不要多话。只管等我消息便是。”
他说着就要往前走,突又想起一桩事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哥儿抿嘴一笑,很有几分豪情在内:“你可以叫我阿柳。你放心去,我在这里守着。”
王八睡的十分放心,梦里搂着美丫头又亲又摸,谁知道实际是在啃着胡汉的脚丫子。他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这一桩买卖会毁在两个额外逮到的小毛孩身上。
甄士铭悄悄迈过船夫的身子,那船夫一动,吓了甄士铭一跳,立时压低了身子躲在了阴影之中。那船夫嘴里不清不楚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翻了个身子滚到里头继续睡了。
甄士铭轻轻上岸,立时便跑了起来,回头望去,那船内通明,阿柳正扒在窗边望。
一拐弯,船就不见了,眼前的路也是一片漆黑。
直走十里,十里即是五千米,放的以前,五千米不算什么,此刻这身子着实小了些,好在甄士铭也算注重锻炼,调整着呼吸节奏,以减轻些负担。
行至小半路时他已经觉得呼吸沉重,耳边风声愈发响,嗓子发干,眼眶青筋跳动。但他没有停下来,只是减慢了些步子来缓着气力。
十里地不算太远,但也不近。等看到那观里灯火时,也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甄士铭抿着嘴,鼻翼煽动,心脏狂跳,腿脚发软,除了粗重的呼吸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眼角金星跳着,拖着步子直接拿身子撞上了大门。
门很快就被开了开来,开门的小道士惊讶的看着面孔发白满脸汗水的甄士铭。
甄士铭的衣裳已经湿了,他深呼吸了两次,道:“我找虚空道长。”
并不似大观大宫那般雄伟,殿是普通的殿,供着的神像甄士铭不认得,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