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
“咦,府里能有甚么事。莫不是宝玉那厮闯了祸,让人去收拾呢。”
甄士铭只道别胡猜了,心中却想,这字迹并非宝玉,倒有些像是二小姐了。当年他同英莲与迎春一同玩耍的时候,英莲教迎春作画提字,他在一旁看着,这字也是有些眼熟的。只是不知到底是出了何事才叫迎春提笔写信,语焉不详。
他一边纵马疾驰,一边把各种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遍。莫非是贾府被抄了,还是有人出事了。难道宝玉丢玉了么?可这连个苗头也没有,才区区半年而已,怎么的就突然有了那些茬子。正因为只有半年的功夫,他当初才略一想就答应代宝玉于观中清修。
他想不明白,只求快马加鞭以弄明白事情真相。
道观就在城外,其实到贾府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就是这不算太远的路,他同这路之间,也有数月不曾见过面了。
刚进城里,先听说的是有人对贾家的闲事津津乐道。甄士铭耳边过的最清楚的就是薛蟠同柳湘莲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他当即就诧异了,怎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冷面郎君已经来了又走了么?有人道是那薛恶少强人不成反被辱,有人道是那柳二郎君骗人钱财后出逃。知情人说柳二郎做的好,然而总是各种的八卦充斥着人心。真相要听,八卦也要听。也有人说,咦,怎么就你说的跟真的似的,谁知道真相到底是如何。别说的跟亲眼见过似的。
自然有正义之事不满意,便有些人吵了起来。
甄士铭只瞧了一眼,便兀自走自己的路。
他们在城里,不好策马疾行,只能徐徐前进。
那些话贾环自然也听到了,他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了声愚昧,只不知,他说的到底是薛蟠,是柳二郎,还是那些八卦着的人了。
甄士铭问:“愚昧说谁。”
贾环道:“谁都说。”
甄士铭便再问:“怎么说。”
贾环便一一道来:“你连这也不知,果真也愚昧。薛蟠是甚么品性,这城中人恐怕没有不知道的。在这桩事上,起因如何原本就不必去追究。他们心知肚明却还跟风人云亦云,谈的不亦乐乎。岂非是愚昧。又,柳湘莲其人,我也听过一些他的声名,素来是嫉恶如仇的。可他这般机智打了薛蟠,逃的掉是他的运气,此举岂非也愚昧?再,薛蟠这人原就是蠢到家,说他愚昧不用更多的解释。”
“混淆视听的人总会有,一个小人足以挑起一场战争。你瞧战国期间诸候争强,原本的联盟成了敌对,这其中总少不了闲言碎语的挑拨。而这些闲言碎语的源头,也仅仅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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