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给他斟酒突然被执住了手,梁春锦盯着他的眉眼轮廓忽然说:“我从前就觉得……你长得真像檀儿。”
他口中叫得肉麻的“檀儿”就是薛檀,彼时也不过是宫中的一名小太监,因为容貌秀丽被一些王孙公子私下尝过滋味,有些见不得人的名声传得挺盛。
雨化田手一抖酒撒了,马上跪地请饶,抬头再看梁春锦的眼神已经变得冰冷无比。
古有云: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雨化田自此却不再想什么故人,依旧重新一个人在宫里过活。
再过了许多年,他已记不清梁春锦少年时映着宫灯的笑容是什么样子了。
雨化田被马进良扰了清静便不再诵经,站起身走到案卷旁提笔挥毫,宣纸上现出一字:胡。
马进良扫了一眼笔走狂狷的字迹,即刻明白了雨化田的心思。
“进良,我平日只见你双剑精湛还未曾见过你的字,写一个来瞧。”他递笔给马进良,踱到香炉旁闭眼深吸香气。
马进良提笔,在“胡”字后面写下一个“蓝”字,呈给雨化田看。
雨化田看过字后嘴角弯起道:“我没错看你,”说罢伸手揭开马进良的面具,靠近他的面孔接着低语,每个字似是极尽蛊惑能事:“平信侯如若还不念旧情,我也没必要顾念什么仁义……圣上面前参他一本勾结朝廷重臣结党营私,进良以为……如何?”
“如何”二字甫一出口,痒痒地钻进马进良的耳畔,雨化田抚着他脸上的疤痕,冰冷的指尖不断撩拨人的心绪。
“那把削金断玉的匕首怎么都没见你用过?……嗯?”说着用指甲轻拈疤痕上的新肉,指腹顺着皮肤按上马进良的嘴唇。
马进良的呼吸开始急促,强抑不住忽地抱紧了雨化田腰身,将唇舌压上那人苍白的颈间去噬咬对方冰冷的肌肤,慌乱间不小心把雨化田弄疼了,留下红通通一片吻痕。
他喉间忽然被雨化田扼住,雨化田从马进良腰间摸了那把匕首,刀尖正对着他的左眼,若不是马进良让得快怕是连这只义眼都不保。
“伺候人都不会,蠢货。今日再碰我就剜了你这只眼。”
“属下僭越了,请督主治罪。”马进良被捏着喉间只得沙哑回话。
门口忽然有番子来报:“禀督主,有消息。”
雨化田冷睨一眼松了他的喉,裹上貂裘打开门。番子递来一张寸许小纸,雨化田展开看后又挥退番子关上门。
马进良不敢再造次,静听雨化田的命令。
“都是废物,找到帐目又被人截走了。”雨化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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