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的白衣能穿得比雨化田更好看。
尤其是现在这身珍珠白的曳撒,配上雨化田冷峻的面容,极妙。
“走。”雨化田推开门,一阵风雪掠过,吹开了他的黑色披风。
马进良受了冷,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督主的兴致来了,想与他戏弄,虽然比宫里不具名的香还要来得勾人,但万万不能用“勾引”一词。
雨化田刚才跟他在屋里干了什么?
只能用另一词:调戏。
西厂大档头马进良被厂公雨化田调戏了。
平信侯府的大门没有关,朱漆映着金色门钉,不知有何居心。
雨化田下轿后站在门前未进,马进良要为他撑伞被挥开,便收了伞一起陪雨化田在门口站着。
前些日子马进良以为自己稍许摸清了雨化田的底,现在看来,不过是自作聪明。
“你说他究竟安的什么心?”雨化田一句问话飘来。
马进良这段日子听惯了一声声叫得亲密的“进良”,一下子没有回过神,等到要回答时梁春锦撑伞出来接雨化田了。
“平信侯安好。”雨化田撒开黑色的袍子抖落一身风雪,脸上又恢复了他平时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表情。
“雨公安好。”梁春锦上来扶雨化田的肩,雨化田也没避让给他扶了,两人俱面上含笑,各怀心思地进了侯府。
梁春锦待雨化田落坐,看了眼一旁的马进良道:“要事密谈,闲杂人等退开。”
雨化田哼笑:“你先把梁上那几位君子撤了,我的人可不会爬房梁。”
梁春锦被驳,不过并未撤影卫。马进良提了一口气准备随时拔剑,屋子里看似他们三个其实暗线密布,有侯府的人也有西厂的人。
“雨公说笑,今次来找我所为何事?”
“你府中账本被盗一事。”
“这等小事就不劳烦雨公了。”
“平信侯不赏下官几分薄面?”
梁春锦只瞧住雨化田笑:“雨公还是如当年,意气用事,一激就起。”
马进良听着他们云山雾罩的对话,心里也跟着思想:梁春锦是雨化田故人,想必清楚几分雨化田的脾性,该是设了什么套子让督主钻。
可雨化田偏顺了对方的意,他不可能不清楚梁春锦下套,那便真应了梁春锦的话:一激就起。
“你只需说出贼人模样,我自会替你办好。”雨化田步步紧逼,似乎自有想法。
梁春锦倒也爽快,让人取出两幅画像:“这是我凭记忆命府上画师所作,雨公过目。”
马进良望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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