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上心。”沈夜道。
“……我记得谢衣那一族也有很多人。”瞳缓缓道。
沈夜向偃甲鸟投去一记凌厉的眼神,似是警告。
“如此爱屋及乌,你又何尝不是……”瞳意味深长道。
“你怎么变得跟华月一样。”沈夜不悦道。
“呵,大祭司莫恼,属下这便告退。”偃甲鸟冲沈夜躬身。
沈夜执起手边的卷文仔细批阅起来。
“阿夜,你真的就放他自由了吗?”瞳离开之前问道。
“……放他走的是你和华月,不是我。”沈夜冷冷道。
“若不放他离开,你会杀了他。”瞳肯定的说。
“难道他逃到下界就可以免去一死吗?”沈夜反问,语气几乎能结出冰碴子,“本座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希望你来日莫要后悔。”瞳道。
“你后悔吗?”沈夜问。
……
偃甲鸟儿展翅高飞,倏忽间不见踪影。
沈夜放下手中卷文,踱步至廊檐下,负手而立幽幽凝望暗灰色的苍穹。
他与瞳是一样的人,都是自私自利到极点的混蛋。
一切似乎沉淀下来,又好像正在酝酿一场更猛烈的风暴。
纪山
谢衣近来经常外出,有时是两三天,有时是半个月,每次回来都会带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把自己关进偃甲房,一待就是许久许久。
阿阮知道他在做偃甲,曾好奇的问过,他只是神秘一笑。
小熊趁谢衣不在,偷偷跑进去一回,屋子里偃甲器具拆卸一地,图纸书册东一处西一处,除了他先前做的偃甲未见别的,倒是角落里那个被白布蒙着的东西勾起了小熊的兴趣,看轮廓依稀是个人形,正打算凑近一瞧谢衣就回来了。东西没看着,反而挨了一顿揉。
后来谢衣便把偃甲房锁起来了,除了他谁也不能进去。
后来的后来,谢衣不做偃甲,也不翻新屋子了,除了在书房研究绢帛,偶尔出门两天,就是陪小熊和阿阮在纪山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斜阳西下,谢衣抱着小熊席地而坐,阿阮坐在他身边双手托腮听他用平缓温和的声调讲从前的故事,落日的余晖洒满山头,渲染出一幅静谧美好的画卷。
岁月宁静安和。
作者有话要说:
☆、西行
沙漠的风,粗犷而猛烈,风中夹杂着的细沙刮得人脸生疼。
无边的黄沙蔓延在这片无边的土地上,白衣青年行走于茫茫沙海,恍若闲庭信步,怀里的小熊埋着脑袋,风吹得它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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