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者求死的意志。黎耀辉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留下何宝荣,也不知道何宝荣为什么要划上这样一道,他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息在街头,只觉得心如死灰。那道疤像生了根一样狠狠地跺入了他心底,荆棘一般的疯狂生长,像那种想要占有何宝荣的狂野一样在心底叫嚣。
痛感逐渐被心碎麻痹,然后化为些许卑微地绝决,他才发现原来天地下最悲伤的事真的是离别,早知当日惊鸿一瞥的相遇会落得如此收尾,倒不若素未平生。
他已经不小了,不再是那种青涩的年纪了,为了爱而远走他乡的勇气他已经没有了,生活太苦了,磨平了大部分的棱角。可是那种感觉还在滋生,他颤抖着控制自己的腿,好让自己不追过去,他怕他一旦追上何宝荣,就会气急败坏地把他锁在屋子里面。他现在知道了,那是一种极端趋于病态的占有欲,让他想要占有他,要不然就毁了他!
他知道这种东西何宝荣过去也有,那种来来回回的折腾就是很好的例子。两个不健全的人靠在一起,本来可以补成一个完整的人,哪知道岁月太过凶残,竟是硬生生地把他们逼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更糟糕的是,何宝荣像一个健全人了,而他自己,却越来越疯狂。
“阿辉……”张宛有些着急,黎耀辉现在的眼神与两年前何其相像,甚至更落寞更空虚,“你还好吧?你……”
话说了一半黎耀辉却突然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他用手盖住脸,半晌才重新把手拿下来,语气是近乎怪异的平静:“抱歉,今天没办法带你玩儿了,你帮我跟剧组请个假吧。”
黎耀辉转过身背对着张宛,他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是扭曲了,他甚至想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可是他最终什么都没有做,他听见了牙齿打磨的声音。
黎耀辉把手缩进口袋里,觉得这个冬天很难过,又冷清又肃杀,空气里飘动的是一种莫名的氛围,它消失在遇到何宝荣的时候,又在何宝荣走后重新回归,那种叫作寂寞的东西。
张宛看着黎耀辉离去的方向,动了动唇,什么也没有说。他终于知道,原来有些人是命中注定要走在一起的,他注定了永远都插不进去。每个人都有说不的机会,他不想说,黎耀辉也不想说,所以早晚会变成这步田地。可是他也不能去恨黎耀辉,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看穿了也不过如此。就算没有何宝荣,也不会是他,如果黎耀辉想的话,离开何宝荣的这两年他早就来找自己了,何必等到现在。
何宝荣和黎耀辉是天与地的关系,看似是没有交点的平行,实则却是永恒的相交,在地球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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