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堂同学积极踊跃地帮江宁擦桌子端米饭。
娘好像不太开心啊。小白咽下一口土豆丝:“娘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乱跑了。”
江宁斜他一眼:“谁管你这个小混蛋!趁早跟人跑了娘还省心!”口里骂着,嘴角却笑了一下。然后她忍不住抱怨道:“那个姓李的,他儿子发个烧,又没有怎么样,关老闵什么事,每天都跑到学校里闹,像个泼妇一样真是。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么?”
小白挠头,姓李的?欺负闵大夫么?没听说这回事啊:“怎么了啊娘?也没听秀秀说过什么啊。”
江宁嫌弃地看着他:“上课玩,下课玩,你能有秀秀一半懂事娘就烧香谢菩萨了!”咦?有这么大块肉,挑给小白碗里。想想,这事复杂着呢,小白不要管那么多了:“总之呢,你记着,少跟三班那些小混蛋打交道,那帮少爷,打坏了娘赔不起。”
看小白“哦”了一声乖乖吃饭,江宁心里叹气,李玉侯那孩子娇生惯养了点,他爸爸财大气粗了点,但其实指责校医什么的,只是随口乱发泄,远没有闹到要赶人走的程度。说起来,还是闵子谦同志书生意气,那么大个人了,容不得半点冤屈,才扯破了面皮吵那么凶。即便如此,校方也是维护职工的,奈何闵大夫自己不肯干了,坚持要回家开中药铺坐堂去,不给人打工了。
这样的脾气很吃亏啊,江宁想着,小白搞不好就会长成这样吧。可是要教育小白做个委曲求全的人么?江宁也做不到。其中的度真难把握啊,所以说,还是要实力一流吧?人们对于天才的容忍度总是高很多的。嗯,江老师决定要更细致地诱导小白向爱学习的道路发展。
第二天一早,小白发烧了。一定是昨天去展昭家里扫除时吹风害的吧,小白想。好奇怪,为什么没有恨那家伙的念头,反倒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呢。
江宁看看温度计:三十七度八。不算太高,不过——还是在家休息吧。爱学习不等于傻乎乎地“带病坚持上学”。拍小白一巴掌:“去什么学校?传染了同学怎么办?乖乖躺下!哎等等,先把药喝了!”
丢小白在家里盖被子睡觉养病,江老师照常给孩子们上课。还真是“感冒季”了啊。数着打喷嚏流鼻涕的豆丁,跟这帮五六岁的小孩宣扬了一会儿“感冒就要乖乖养病”的理论,踏着下课铃回办公室。得找点板蓝根喝喝,不然自己这身板也坚强不到哪里去啊。
“找什么呐江老师?”是庞老师,唔,就是他,班里学生的家长都搞不定,害得闵大夫一气之下辞职。
翻了一圈,江宁确定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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