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哦……”看这道反光,应该不少!
“不过呢,”公孙咬了一口面包,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满意面包的味道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的眼镜也再度松松地滑下来在鼻尖上。“现在的耗子不知怎的……唉唉,阿敏你说的‘应该展昭最能治得住小白’这句呢其实也没错。”
正说着话,忽然一团灰灰黄黄的从阿敏脚边蹿过去,小姑娘“啊呀”一声就跳了起来。
“那是田鼠。”公孙淡定地继续吃着,示意阿敏坐下,“跟我们平时说的‘老鼠’是不同种的动物,如果你只是怕老鼠的话,这个是没关系的。”
那种东西不是说不怕就不怕的好么!不过阿敏扫了一眼还在继续争抢打闹个不停的猫猫鼠鼠,好像是没什么可怕的,就坐回去了。
嗯哼,不愧是我江宁带出来的女儿,真是又机敏又勇敢又理智、神经也够大条!江老师开心地在面包圏里镶着瓜子仁。
包老师嘴巴大又专心,吃得就格外快,他默默地塞下了最后一大口面包,灌一口保温瓶里的热茶送下去,打了个嗝,忽然说话了:“说到老鼠这事,卫生局刚下的通知,让各学校集中展开灭鼠行动呢,这也是为了保护下一代的成长环境么。”
这回小白听得真真的:说什么保护下一代……灭鼠什么的,分明就是摧残下一代吧!
“别紧张,跟你小子没关系。”江宁按下儿子的脑袋,“怎么个灭法啊?一人一包耗子药,喊声一二三撒出去,然后老鼠就排排倒了?”
说得那么有画面感干嘛。“具体的我也不懂,”包黑用下巴指指公孙,“这不有大夫呢么,问他。”
“我是给人看病的大夫,又不是兽医……”公孙略有一丝不满:再怎样贫穷破落,这也是在城里不是在乡下好吧?而且北一那么干净的地方,他根本就没看见到过什么老鼠……这种硬性任务的派发,简直就是在怀疑他治下子民们的良好卫生习惯啊。算了,不跟那群连基本调查都不会做的家伙一般见识了,下周给孩子们做卫生常识讲座的时候,就开个专题,给他们讲一讲老鼠的生理构造好了,那样的话,也勉强可以算是执行任务了吧?
且不管公孙的灭鼠计划是否不靠谱,总之这一家人快快乐乐地野餐完毕,打滚的打滚,采花的采花,玩到了下午两三点钟就收拾起来回家了,转天又是要去上课的礼拜一。
礼拜一上午十一点半,四年一班的孩子们刚饥肠碌碌地上完最后一堂数学课,忽然门被敲开,一个戴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