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视线、影响思路!
每当这时,白五爷就会思考一个终极问题:展昭都不嫌他的脚臭么?不过说起来他似乎也不嫌弃展昭来的,当然,换成其他人就不行了……
其他时候,哲学家白五爷则会思考其他的终极问题。比方说,展昭为什么不许他把随便一个问题冠以“终极”二字;比方说,为什么在他的感受里,两个月的假期永远比四个半月的学期要值得回味。
这天,趁展昭在背英文单词,白玉堂又开始发表他的人生规划:“等五爷认识一万个字的时候,就开始写自传!我要把从幼儿园开始的事都写出来,让他们都见识见识——对了,咱们俩单独一起的那些事就不写了,免得他们学去!展小猫,你说怎么样?”
“很好很好,”展昭敷衍了他一下,继续指点着课本读单词,“w…h…i…t…e,white;r…a…t,rat;white rat……”
白玉堂伸手从展昭身边的文具盒里顺来半截铅笔,仰起头,就在上铺的床板底下开列他的写作计划:小时候和娘亲的故事、学校里几个结义兄弟的故事、各种凶悍的女同学的故事、老师们的故事、一大家人挤挤挨挨吃饭扫地看电视的故事……能写好多好多呢,这还是不算展昭的部分在内。五爷的人生还真丰富呐!
白五爷回味够了他整整十年的人生,正要回归到指点并骚扰展小猫的道路上去,可巧外面门铃响起来了。
包老师今天在学校值班,不在家,小主人白玉堂赶紧跳下床去开门。
“啊,螃蟹!”白玉堂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庞老师手里的大网兜,“庞老师,我家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
庞籍翻个白眼,哼一声:“小白,你这算是在欢迎老师我啊,还是在欢迎螃蟹?”
“都一样,都一样啦!”白玉堂接过了网兜,把庞老师让进屋来,就提螃蟹去厨房安置了。
庞籍环顾四周,既然没人招待,他就自行坐下倒茶喝,还不忘嘱咐一句:“小白啊,那大闸蟹可是渔民伯伯今天早上新打起来的,还是活的呢,你弄点水给养上别死了,等包老师回来你们蒸着吃,最补了!”
“晓得了——”白玉堂把网兜整个丢在洗菜池里,堵了下水口,放些清水进去,还认真负责地把那些不爱动的蟹子逐个都戳得活泼了,才洗了手出来陪客人。
其实,客厅里这位也不全算是客人了。庞籍今天拖着沉重的身躯,又提着那么多蟹子,从水产市场走回来又爬了六楼,真是口渴得紧,这么一小会,他已经灌下了大半壶的热茶,还顺便自己动手搬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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