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洗不白,又不能放弃,因为一旦放弃了,仇恨的因果报应就席卷而来。
站在巅峰看似很美,其实早就步履维艰。
神威完全不能理解父亲的作为,为什么母亲用命换来的一切要这样的放弃,他曾经这样质问过父亲。
得到的答案只不过是父亲疲惫地阖上眼睑,说了三个字:
“我害怕。”
“懦夫。”
神威和父亲决裂,也许是神威单方面的这样认为,但是父亲还是不断地打钱过来,神威也用的心安理得,这是母亲留给自己的。
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憎恨不满下去。
直到那人拿着刀对着高杉眼睛作势要扎下去的时候。
连手都在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恐惧。
那一瞬间突然明白父亲当年疲惫地说着我害怕。
因为怕失去,所以才恐惧。
所以不能原谅哪怕已经躺在医院病床的春雨一伙人,去年高杉离开后不久,神威便带着夜兔一伙人找上了春雨二番长手下的那个队长。
昏暗的灯光下,队长被云业摁在了地上,其他的几个人缩成一团,阿伏兔在一旁找了把椅子坐在看着他们。
“哪只手?”神威语气平淡,那人畏畏缩缩的不说话。
神威也不再问,走到阿伏兔旁边,抽了他一下说道:
“去,把右手废了。”
“为啥叫我。”阿伏兔本来还抱着看戏的心情。
“你鞋子比较厚,而且你比较重”
阿伏兔不耐烦的走了过去,一脚踩在那人的右手上,惨叫声回响在整个仓库里。
“你别一下给他踩断了。慢慢来。”
神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袋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阿伏兔将那人的手踩的已经彻底变形,最好永远接不回去,神威想道。
突然扭头笑着问道,表情纯良地像在唠家常:“你们哪个人用的刀啊。”
“都不说话那就一人戳一只哦。”
“你这样做是会坐牢的。”有个人颤抖着说道。
“那你为什么没进去。”神威走到那人面前蹲下。
两只指头按在那人的眼睛上,那人慌张的闭上了眼睛,神威笑着用力的摁了下去。
放走了奄奄一息的几个人,神威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不赶尽杀绝真的不像你啊。”阿伏兔打趣道:“不是有句俗语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吗?”
神威看着地没说话,脑子里却出现了父亲坐在母亲墓前,自己躲在远处偷偷地看的场景,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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