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他扁了扁嘴嘟囔了句:“侑士说得没错,小优就是个负心汉!”
风间一噎,无语扶额,“慈郎,负心汉可不是这样用的啊——而且不要总是听忍足胡说八道,他那个家伙有时候就是没打什么好主意。”他毫不介意在对方面前贬低忍足,反正他说的也是事实,在他看来,慈郎有时还是太好骗了点,总是会被忍足给带歪了。
“侑士才没乱说呢——”慈郎下意识反驳他,还想着要为忍足辩解两句的时候,他却突然话音一转:“咦?小优你的嘴巴怎么肿了啊?”他眨巴着眼看风间的嘴唇部位。
听他突然提起这茬,本来都有些忘记的风间顿时觉得尴尬不已,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窘迫,脸上却还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他淡定地解释道:“没什么,可能是昨天不小心吃了什么东西过敏吧。”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这是被蚊子咬的呢!”慈郎大大咧咧咧的,粗神经的他也没注意到风间脸上一瞬间的不自在。
风间轻咳了声故作镇静道:“这种天气怎么会有蚊子?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话刚说完,他也不想继续和叨念着“咦好像是这样诶”的慈郎多说什么了,嘱咐了他一声后就急忙拉着一言不发的紫原回到他们原本的位置上。
直到上了飞机,周围都安静下来以后他才稍微感到自在了些,而他之所以感到不自在的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慈郎无心的一个问题而引起的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
因为不小心在风间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误喝了几杯以为是果汁的鸡尾酒,以至于紫原直到回到房间后酒劲上头还维持着一副傻愣愣的模样,不过除了知他甚深的风间外,估计也没几个能发现他现在看似面无表情气场沉郁的内里,其实早就已经迷糊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虽然表面上看不到什么端倪,但风间知道如果这时候有人想上前来把紫原带到什么地方去,他家看似凶狠的竹马一定会言听计从的跟在别人屁股后面,乖顺得仿佛他那张几乎能吓到小孩子的脸皮就只是假象一样。
看到紫原目无焦点的坐在床上,风间左右衡量了一下终于还是认命的决定在睡觉前帮对方洗个澡,争取能让对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能舒服点。
“好了,阿敦,我现在帮你放水,你自己先把衣服脱了,可别指望着我连衣服也帮你脱啊——”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