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
楚留香看着黑珍珠那副大有他说‘是’就死赖在他身边的样子,心中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吐了口气:“我也是刚刚才与东方兄结识的……”
黑珍珠瞪了他一眼,似乎把自己见不到心上人的过错全都赖在他身上一样,然后转身就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楚留香就这么站在大明湖畔,眼睁睁的看着黑珍珠骑着坐下的骏马离开,糊了他一脸的扬尘……
黑珍珠,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楚留香吗?
对对对,就是那个被你的马蹄子糊了一脸灰的那个……
楚留香心情有点郁闷的去找南宫灵了,他希望自己此行能得到一个让他心情好一些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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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阜东南数里,有山名尼山,山虽不甚高,但景物幽绝,天趣满眼,楚留香入山未久,便几已不知人间为何世。
这时正是清晨,满山浓阴,将白石清泉俱都映成一片苍碧,风吹木叶,间关鸟语,楚留香和南宫灵踏在氤氲初升的晨雾上,宛如乘云。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只见一条窄路,蜿蜒通向山上,一边是峭壁万仞,一边是危崖百丈,景物虽幽绝,形势却也险极。
突听流水之声,远远传来,前面又有道断崖,崖下游流奔涌,飞珠溅玉,两边宽隔十余丈,只有条石梁相连
那宽不过两尺的石梁,此刻竞盘膝端坐着个人,山风振衣,他随时都像是要跌下去上,—跌下去,就必定粉身碎骨,但他却闭着眼睛,像是已睡着了。
楚留香走到近前,才瞧清这人,面色蜡黄,浓眉鹰鼻,虽然闭着眼睛,已令人觉得一种锋利的杀气。
他盘膝而坐,衣袂下露出双赤足,却将一双高齿乌木的木屐,放在面前,木屐—亡竞又放着柄样式奇特的乌鞘长剑。
山风吹得他衣袂猎猎飞舞,那件乌丝宽袍面上,竟以金丝织成了八个龙飞凤舞的狂草大字:
“必杀之剑,挡者无赦。”
空山寂寂,凄迷的晨雾中,壁立之断崖上,竟坐着这么样个人,使这空灵的山谷,却像是突然充满了诡异奇秘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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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静静的站在香案前,看着香案上的那个形状占拙,颜色苍劲的瓷瓶,负手而立。
香案前木然的跪着一个长发垂肩,身穿黑袍、风姿极美的女子,动也不动,仿佛亘古以来就跪在那里。
“你是谁?”女子的声音平淡至极,就像一个将行朽木之人一样。
东方不败目光从瓷瓶上移到女子的背影上,才说出了自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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