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话题,“那么来确认一下吧,你问我‘后悔吗’,是指哪一方面?”
“楠原的死。”
“怎么说呢,有那么一瞬间确实觉得非常遗憾。”但也就只是那一瞬间,衡量过队员的死亡造成的得失便很快释然了,宗像礼司偶尔也会为这样的自己感到无奈,不过很快,这些多余的情绪就都消失在大义的光辉下了。
“如果说,我以为你指的是‘后悔将你纳为氏族’这个角度呢。”所以当时才会“下意识”地笃定回答“不后悔”。
话音落下的时候,坐在浴凳上的宗像礼司转过身来面向黎佑,摘去了眼镜的面容少了几分冷肃,覆着清浅的微笑显得更加端丽隽美,黎佑安静地一动不动,任凭对方倾身靠近。
嘴唇再次接触到那不属于自己的柔软触感,微凉的温度使黎佑微微眯了眯眼,身体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因洁癖产生抗拒反应,他略向后仰、抬起手压在宗像礼司的颈项后方,让四片嘴唇贴得更紧,并在宗像伸舌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下唇时,打开唇缝将对方的舌头放进来,用自己的缠上去迎接。
津液交融的感觉并不难受,黎佑认真地看进那双同样没有规避之意的群青色眼瞳,之所以会接受宗像礼司,大概是因为从刚才开始,这个男人的手就一直托着他右臂受伤的地方,举止间的轻柔小心,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黎佑于是加重了禁锢宗像颈侧的力道,更深更重地吮咬着对方的唇瓣,将入侵的舌头顶回去,反客为主地舔舐宗像湿热柔软的口腔内壁,搅动受刺激泌出的唾液发出暧昧的水声,将这个吻发展成纠缠不休的绵长热吻。
第16章 K#07Kindling
两个神经病在吻得难分难舍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吻到没有继续吻下去的价值时,黎佑松开了宗像礼司,瘫着脸擦去溢出的唾液,平静地走到淋浴下开始进行第三步。宗像按了按红肿的唇瓣上被吮吸出来的伤口,波澜不惊地说,“真是粗暴呢。”
黎佑的嘴唇也好不到哪里去,温水冲过伤处带来丝丝刺痛,本来还不怎么想说话,听见这句抱怨突然生出了反驳的*,“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上司吗,”一边说着,宗像一边走进黎佑隔壁的淋浴,“之前应该再咬狠一点的。”
“……闭嘴。”
两个神经病之间显然没有值得期待的爆点。
……
隔天开完早会后,淡岛世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宗像。
“淡岛君,有什么问题吗。”
“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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