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使魔传回Archer已经被远坂时臣命令撤退的消息,Berserker却仍然在对Saber发狂,继续下去,间桐雁夜的性命大概撑不到圣杯战争结束,黎佑索性强行用魔力冲晕刻印虫,关闭雁夜的魔术回路切断供魔,突然涌入体内的魔力洪流让雁夜发出痛楚的悲鸣,但比起继续被刻印虫啮噬,这样的疼痛好的太多。
痛苦逐渐平息,雁夜伏在原地静静喘息,他身上自己抓挠出来的伤口都已经被黎佑治愈,然而这样的仁慈却似乎只是为了之后更加方便的惩戒。下一刻,雁夜被提着衣领压在墙上,昏暗的光线下,精悍颀长的男人就像是抓小鸡那样完全压制了他,面色冷峻,漆黑的瞳孔毫无温度,漠然凝视着他,“你参加圣杯战争,是为了什么?”
那似乎只是单方面的质疑,黎佑并没有给雁夜回答的机会,就径自说了下去,“如果是为了杀死远坂时臣以解心头之恨,或者因自己逃避的责任被樱承担感到歉疚,抱着自我牺牲的半吊子心态,还是趁早退出为好。”
刚从痛苦的地狱里幸存下来,筋疲力尽的雁夜一时间无法承受这样高能的质问,他呆滞地看着黎佑冷漠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还算完好的半张脸露出复杂的神色,而后讥诮地低笑一声,“你又懂我什么,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不同于普通的Servant,就像Archer说的疯狗那样,被脏砚赋予狂化属性的Berserker,即使站在他旁边跟他说所谓的战术,他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加上雁夜是半路出家的魔术师,他自己也清楚无法与浸淫|魔术多年、魔术世家出身的正统魔术师匹敌,既然如此,不如任凭Berserker冲进混战中发狂,或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黎佑理解雁夜这样的想法,那个时候派出Berserker也没有什么值得质疑的,他觉得有问题的,是雁夜一见到与时臣有关的东西,就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殴打。
“你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是将樱救出那个牢笼,但是杀了樱的父亲、远坂葵的配偶远坂时臣,是否又能算得上拯救呢。”间桐雁夜的所作所为更像是在发泄私怨,反正已经活不久,就任性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本来是怀抱着拯救樱的坚定信念,却不知何时被长久的折磨扭曲至如此消极。
雁夜骤然错愕地睁大了眼,远坂葵的笑容一刹那闪过眼前,他凭着对远坂时臣的一腔恨意坚持到现在,却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既然赌上了性命,就不要再拘泥于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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