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还是要由两个人自己去解决的。但是千寻明白,西弗勒斯这个样子到不是因为嫌弃什么的,只是心疼而已,心疼到不敢去问,唯恐触动了对方的伤口。不过西弗勒斯也不是一个逃避的人,今天就已经问出了口,那么摊牌的时候,也快到了吧。
也不知道是真的很忙还是刻意的避开,这几日都是在西弗勒斯入睡后东方不败才回的房间,又在西弗勒斯醒来前就已经起身了。除了用餐的时间,西弗勒斯根本看不到东方不败这个大忙人,更别说好好谈谈什么的了。
深夜,西弗勒斯睁开了眼睛,看着怀里的人——自两人同床共枕以来,东方不败都是保持这个姿势缩在他的怀里,背对着他,自然而然的枕着西弗勒斯的一只手臂,让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亲密无间。
迟疑了许久后,西弗勒斯才把手搭上东方不败的脉搏,细细的诊查。但最终的结果却让西弗勒斯怅然。东方不败的内力比之分开前强劲了太多了,而且原本温润平和的内力现在探来却带着阴寒,以至于东方不败现在的体温都是偏寒的。
放下东方不败的手臂,西弗勒斯将人怀里带了带,重新压了压被子,从脉象上,西弗勒斯确实已经得出了结论。他的东方啊……西弗勒斯抿紧唇,药方研究的差不多了,等明天大典后就开始制作,不好好报答一下任我行,他还真是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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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很繁琐,西弗勒斯一个人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东方不败,这是东方不败的舞台啊。司仪的祷告词还在继续,絮絮叨叨的讲述神教的历史,西弗勒斯转了转头,看了眼在场的教众,或是虔诚的闭目聆听,或是仰视这高台上东方不败的风姿,唯一相同的是,所有人都寂然无语,可见这一仪式对神教教众的神圣性了。
祷告完毕后,东方不败从大长老的手中接下教主玉印,当他高举玉印之时,全教皆动作整齐的跪下高呼“东方教主”,至此,东方不败在教中便是第一人,相信日后也无人可以撼动他的地位。
当所有人都跪下时,唯独西弗勒斯一人独立,故而此刻西弗勒斯却是显眼至极。东方不败跃下下高台飞向西弗勒斯的方位,冲他微微一笑,在空中一个转折伸手揽住西弗勒斯的腰际,便直直的飞回高台,期间竟是未曾沾地。
待人站稳后,东方不败才松开手,扬声宣布:“司神医是我此世最为重要的人,从此以后,若有人对他不从便是对我东方不败不敬!若要让本座发现有此等人存在,休怪本座无情!”不是请求而是命令,眼尖的人便会发现东方不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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