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任我行。在黑白子摆上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远处被关在笼子的任我行。支着下巴仔细辨认了一番才模糊的看出这人身上当初那任我行的影子——真是有趣,从任我行的身上去找任我行的影子。
“你还活着。”东方不败淡淡的开口,在任我行听来却讽刺至极——如何不讽刺?他如今是个什么状况?任是一个自尊心强的,糟了这等耻辱早就咬舌自尽了,可是,可是他不甘心啊!日日夜夜的他想过要去死!
可是每每想要自绝之时,他就想起这人,一身红衣,柔媚入骨的样子,却又邪妄放肆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不是男人的人,居然将他打落到今时今日!他如何甘心?
一个太监取代了他的位置,在他以为什么都尽在掌握之中时,在他就要达到自己无上地位的美梦时!他怎么可能甘心?更枉论这个东方不败不仅是个阉人,还试图雌伏在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之下,就像一个女人一样——这让任我行觉得厌恶的同时,越发觉得输给他是自己的奇耻大辱!
“东方不败,你居然还有脸活着,居然还敢跑到老夫面前来,真是让老夫作呕!”任我行低声说着,喑哑的声音带着干涩,有些不顺畅,像是很久不说话了一样。
“我活的很好。”东方不败微微一笑,他过的很好,非常好,看,他现在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有儿有女,更是权利在握,财富无数,他为什么不活的很好?“而且我会比你长命。”
“你个阉狗,怎么那个神医终于把你压在身下了?你一定□。的很爽吧,你个天生的下贱种!你和那个神医一样令人作呕,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东方不败,我很期待你死后怎么去见你的列祖列宗,你这个下贱种怎么可能会有后代……”
东方不败冷下脸,他不介意任我行骂他,因为他注定一死,最多就当是听听一个临死之人的抱怨而已,但是,他却不允许任何人辱骂他的西弗,银针飞射,直接没入了任我行的琵琶骨,入骨的疼痛让任我行一时停了下来。
东方不败失去了兴致和他谈下去,本来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任我行,你可以安心了。神教在本座手里发展的很好,你的女儿盈盈——那是你唯一的孩子,她和本座依旧亲近的很。现在也找到了如意郎君,只是可惜了那郎君还要守孝三年。至于你那临阵变心的手下这些年过的比你自在些,一直在外游历,让本座想请他叙旧都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