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阻止守护者们的打斗。
唰——混乱的打斗在一瞬间停止,如同时间静止在那一秒。
看见大家都住手了,纲吉才解开超死气模式,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到,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开始停工,纲吉一脸沮丧地醉倒在离他最近的蓝波怀里。
雪白的墙面留下深深浅浅几道黑色痕迹,结实的桌椅早已散架,天花板仅剩一盏灯摇摇晃晃地诉说它们的遭遇,玻璃柜台从中间裂成两半,玻璃也碎成渣子,唯一值得庆幸的也许是这所房子还没有塌吧。
“呀嘞呀嘞…阿纲的酒量真是太差了,”蓝波有些无奈将纲吉抱起(公主抱),转身对着笑得天然纯净,眼神尖锐的山本,“要打的话等一下,先找个地方让阿纲能好好休息一下,他和你去救六道骸也忙了一整天,现在又喝过头。”
“切,先放过你。”虽然眼前的景象要多不顺眼就多不顺眼,但在不惊动纲吉的前提下,他的能力不足以把纲吉从蓝波手中抢过来,狱寺忍住点燃炸弹的欲望。
“这边走,”山本走在蓝波前面为他带路,“老爸的剑道场里有可以休息的房间,以前我练剑练到太晚就在那里休息,前几天我正好将那里整理好了,阿纲睡在那应该没问题。”
山本将墙上的油灯全部点起,不大不小的房间被微弱的火光照亮,是一间很简洁的房间,蓝波一眼就看见放在墙角的小床,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纲吉放下,然后轻柔地为他盖上被子。在纲吉额上印下一个吻,惹得门外两人人脸色发青,他轻笑,用眼神示意,你们也可以啊。
算了,山本摇摇头,这种事他更喜欢在阿纲清醒的时候再做。
“喂,走了。”狱寺转过身,背对着蓝波,语气中全是不满,“你不是有重要的事和我们说吗?还不快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