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好摸摸他的头发,“好,我信。”
两个初次敞开心扉的人打开身体,探索彼此。
他一边噙着嘴里的一方奶肉,一边着急地去扯我背后的内衣扣子。半天无果后,他滚烫的一大包东西隔着那层薄薄的四角方裤顶蹭着我下边的软肉,焦急又迷茫,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不会解题,向我求助的时候。
“帮帮我,我想解开。”
我亦善良如初,帮他解开疑惑,是迷惑,也是衣扣。
当他的小腹抵至腿根时,我们两个紧紧抱着对方记住疼痛战栗的感觉。
进进出出的泥泞声,卵袋重拍屁股的鼓舞声,声声入耳声声痴。他入了魔似的停不下来,手嘴共同贪婪的疼爱着一侧胸脯,下身顶撞也不肯停止。
“陆河,陆河......”我的身上开满了他亲口种下的花,在他汗津津的眼眸中悄然绽放。
他拉起我的手将我翻了个盘,又塞了个枕头在我的肚子下。还未来得及出口呻吟,身后蛮横的力量再一次狠狠冲进来肆虐。
身后是几乎穿破肚皮的大家伙,身前是抬高我腰杆的枕头,这个东西只能更加方便身后人的探索深入。前后共顶,刺激的我头皮发麻,身下也止不住地倾泻。
我羞耻地闭上双眼,把头埋进枕头中,任凭眼泪不可控制地逼了出来,在不知多久的疯狂冲撞后,身后人紧紧搂着我的腰一动不动,只有身下不断收缩的卵蛋让我明白终于结束了。
李晌啃着我的耳垂,探头吸吮我脸上和眼角的泪珠,安慰的吻细细密密落了下来。
我哭丧着脸感受着体内没一会又蠢蠢欲动的棍子,哀哀道:“不要了,你出去。”
他听话地慢慢退了出来——却只是脱下沉甸甸的套子,为那油光瓦亮的丑东西换了个衣服。我惊恐的盯着上面贲起的青筋脉搏,抬头求助道:“不不不不...”
“不行。”
剩下的话,吞没在不知是谁的呻吟中,沉沦在起起伏伏的欲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