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知闻说完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他这是盼着人家有下次还是盼着人家老公失业?
他抖抖衣服企图挥散身上不舒服的湿热:“我,我就是说你要学会反抗。”
如果女人转过身,应该就能看到这个口舌笨拙的男人,小小的眼睛里的认真。
可是她没有。
她知道那双眼睛一直潜于黑暗,追随着她的背影。明明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渴望,可是他彬彬有礼,从不越距。明明见到她便口齿含混,可是他站出来的时候,口齿清晰,声音洪亮。
她想起他手忙脚乱,假装擦拭厨房案几的样子,悄悄扯了扯嘴角:“以后别鬼鬼祟祟地爬窗了。下面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说完便“砰”地关了门。
叶知闻呆呆地站在原地。刚刚隔壁带着狠劲的门风把他吹了个半醒。
他抓抓自己湿漉漉的后脑勺,尴尬地关上了门。
做坏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做坏事还恰好被抓包了。
叶知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舌头上的麻劲儿已经过了,只剩甜丝丝的姜味儿。
他冲过了凉,鼻子好像通了些气,依稀能闻到属于女人身上的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叶知闻转了个身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大热天谁愿意穿着长袖长裤,可是若是能遮掩伤疤,谁又能有权拒绝呢?
隔壁最近安静的很,估计宋黎是被吓怕了,现在有所收敛,连激烈的做爱节目都取消了。
叶知闻啐了口自己,继续关注着隔壁。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潜伏在暗夜中的特务,隔壁拖鞋掉地的声音都能让他趴着墙确认半天。
困意袭来,叶知闻迷迷糊糊地咂咂嘴进入了梦乡。
******
对面的女人叫袁馨。
叶知闻是陪着女人在医院缝合伤口的时候,才知道了她的名字。
怪不得他总觉得她香香的,原来她名字里就带着芬芳。
医生沾着酒精棉球,动作麻利地擦净她脸上的土和血,碰到伤口的时候,袁馨闷哼一声便不再吭声。
叶知闻下意识地扣扣脑门,仿佛那里有着一道长长的伤口,心里有一块地方跟着连筋疼。
因为医生不建议打麻药,所以袁馨干剌剌地忍着针线穿透皮肉之痛。
她握拳咬着牙,拳头发白,腮帮子颤巍巍地鼓着,直到最后她也一声没吭。
医生很喜欢这种配合的病号,摘了手套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什么别沾水,注意饮食,药方去哪里领,什么时候拆线
叶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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