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范建还可以忍受,别人,去你妈的!
萧然朝范建挪了过去,拉拉他的袖子。范闲不平衡地看见一直都不看自己的父亲,很关切很慈祥地看着自己弟弟,擦,扭过头不看!
范建自然理解了萧然的意思,这孩子估计是饿了,都是安之那个不安份的小子惹的。范建狠狠地扫了范闲一眼,拍拍萧然的手,安抚之。萧然默默缩回手,看来在父亲那里得不到物质安慰。
范闲觉得这座更加难坐了,父亲的瞪视还有自己弟弟的怨念真的让他如坐针毡啊!
皇帝倒也想给萧然吃的,但是这娃看上去就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皇帝不想丢了自己的面子啊!
范闲在各种压力之下只好看着那个改良的地图。忽然间,一个词蹦入了他的耳朵里:内库!他眉头微皱,心头渐生警惕,皇帝将自己留了下来,果然不是给个凳子,赏个脸面这般简单。
“诸位卿家都知道,内库虽然名为内库,但却牵连着诸多要害。”皇帝恨声说道:“这些年内库搞的何其难堪,新历三年地时候,疏浚南方河道,又遇北方降寒,朕下内库向国库调银,哪里知道……广惠库竟然连银子都拿不出来了!”
广惠库是内库十库中专司贮存钱钞的库司,金银却应该是放在承运库中,皇帝生的这个气似乎是生错了对象。但不论怎么说,承运库与广惠库都是长公主与户部方面共同协理。虽然这十年里,户部根本不敢说半句话,户部尚书范建还是赶紧站起身来请罪。
皇帝挥挥手,根本不正眼看他。继续说道:“新政无疾而终,但朕决意在内库上做做文章,不求回复十几年前的盛况,但至少每年也要给朝廷挣些银子回来。”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高,语气也并不如何激烈,但内里蕴含着地威势,却让诸人不敢言语:“皇妹回了信阳,总归要个拢头的大臣来做这件事情,你们有什么好人选,报与朕听听。”
御书房内这几位大臣与皇子都知道。这不过是个过场,京都里早就知道,陛下属意的人选正是此时安静坐在后方的范闲。而陛下先前“借车发挥”,大力扶范闲上位,不外乎也是先给臣子们表个态,不要在呆会儿地内库主事人选上唱反调。
但众人也知道其实内库的情形远没有皇帝所说的那般糟糕,每年由江南各坊输往北方的货物。少说也要为朝廷挣几百万两银子,如果不是内库那些非常隐秘的生意支撑着,庆国也没有足够的财力四处拓边开土。一时间对于范家生出了隐隐嫉妒之心。
不过既然陛下显得如此不满,想来日后不论谁接手内库,只怕每年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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