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立刻和他解释:“只是吃过饭,他们总是喜欢说得含糊,你别乱想。”
萧然回头盯着二皇子,嘴中吐出两字:“贱人!”范闲微微笑的无奈。
二皇子脸色微沉,片刻之后说道:“此处不方便谈话,范大人可否移驾详叙?”
范闲收敛了笑容,摇了摇头:“急着回家收拾那不成器的孩儿,没有时间。”
“我只是路过而已。”二皇子微笑望着范闲,说了一句大家彼此都不会相信的话。
抱月楼的案子查与不查,与他都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范闲要查下去的话,终究还是范府自己损了脸面,丢了利益,如果不查地话,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大家各自有一只手在同一个碗里夹菜吃,范氏以后在官场上,总要对自己“包容”一些才是。
范闲叹息说道:“查案子查到自家头上,让二殿下看了场热闹,实在是好笑。”
二皇子也摇了摇头,叹息道:“笑不出来,抱月楼的事情太复杂,我虽然没有插手,但也知道除了老三那浑小子之外,至少有七成股是在范思辙的手上,你们毕竟是亲兄弟,能不管的事情还是放手吧。”
二人说话隐有所指,彼此心知肚明。
“他哪里有这么多钱去当大老板?”范闲摇头苦笑着。
“弘毅公家的两位孙子……也出了不少钱。”二殿下似乎好心提醒道。
弘毅公就是柳氏府上,范闲假意一怔后,黯然道:“看来这案子还真只好不查了。”
二皇子知道不查案就代表了范闲愿意暂时和平的态度,心里微微一喜,脸上的笑容显得格外真切:“虽然大家身份地位不一样,但其实都是在京都里捞生活的可怜人。你如今也是府上的要紧人物,总要为下面这些子侄们做做主。”
范闲说道:“不瞒殿下,我也不是一位忠于律法地精纯铁吏。”他直直盯着二皇子的眼睛,“更何况殿下将所有的细节都算的这么清楚。哪里还由得我不让步呢?”
萧然笑得冷然:“倒是好算计,不过你认为你有本事保住你自己的命?死贱人!”萧然估计想把所有难听的话都送给二皇子。
范闲忽然开口说道:“昨天夜里埋伏我的人,麻烦殿下带个话,以后在京都街上,别再让我瞧见了,嗯,就这样吧。”
“弘成,你先走吧。我与范大人有些私己话想聊聊。”二皇子淡淡说着话,竟是毫不在意街上人群的眼光,施施然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范闲看看萧然,示意他做好某种准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