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考虑,不知道多少士兵的家人因他得以活命,算是功德一件,可是从军令的角度来说,他却是错误的。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各自为政,这军哪还是军,国哪还是国。
自己身上的事还没处理完,凤玦本不想帮他,不过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历史上裴元庆可是死在了李元霸前面,自己要尝试改变李元霸的命运,何不先从裴元庆身上试试,试试这历史到底是不是可以改变的!
如果真的可以改变,想到这里,凤玦的眼睛半眯了起来,掩住了眼里的精光。
将双手交叠在了一起,他想了一会儿,从袖中拿出一面白玉牌递给裴仁基,“你的官职不小,皇上应该会亲自审问你。在他审问你的时候,你就假装不小心将这令牌掉在地上,如果皇上问起这令牌,你就说是我给你的,如果他继续问贫道说了什么,你就说贫道说了八个字,‘法不可容,情有可缘’。”
“之后的事就要看你的运气了,贫道也不敢保证皇上一定会饶过你。”说完,凤玦好似又想到什么一样补充道:“如果皇上装作没看见这玉牌,或是他看见了也没提起贫道,那贫道也无能为力了。”
凤玦现在赶着去处理京杭大运河的事,这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而且,用这个方法还能试一下杨广对自己的态度,可谓一箭双雕。
裴仁基本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走投无路才来求凤玦的,如今凤玦愿意帮他,他早就感激不尽了,所以赶紧伸手去接那玉牌,感激的道:“多谢国师大恩。如果我真的无法逃过此劫,只能怨自己时运不济,国师的大恩,我裴家世代不敢相忘。”
说着,他看向手中的玉牌,只见玉牌晶莹剔透,上面一个‘凤’字在走兽花鸟的簇拥下赫然而立。
“这是当初皇上封贫道为国师时,给贫道的信物。”凤玦见他盯着那玉牌看,便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然而就是这淡淡的一句在裴仁基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这玉牌对凤玦来说就好似官员的官印一般,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只凭着玉牌,如果自己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都会是一件利器
。
凤玦如此轻易的就给了自己,对自己是多大的恩德,多大的信任。想到这里,裴仁基眼圈都有些红了,又捧着玉牌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如同发誓一般的道:“我裴家所在一日,便供国师差遣一日,国师所指之处,便是我裴家所向之处,无论神魔。”
无论神魔吗?凤玦嘴角带了一丝笑意,他的意思是就算自己要反了杨广,他也会帮自己吗!有些意思,用自己根本不在意的东西就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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