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才道:“自然是不错的,不然哪个做父亲的,容得儿子那般不知好歹地到处乱抱怨?”说着,略顿了顿,却不答小家伙急巴巴解释什么“小七哥哥没有到处乱抱怨,他只是和我说说、想讨我心疼罢了——用的还是穆伯伯的人呢!必是放心穆伯伯的本事、知道这信儿不会往外头传,才敢这么说的”,自顾自继续:“再说,那木头好大一个家,事儿只怕不少罢?臭小七的两个弟弟又没比他小多少,怎么不见木头让他那两个弟弟也出来学着管家理事?显然是偏心臭小七的。”
凡间帝皇的权柄,在正经修行人眼中自然算不得什么,可在凡人眼底,那是极重要的罢?就是长生门的门主之位,除非那几个老祖,且还有人相争呢!不过是迫于门规,再争抢也不敢真闹出什么谋害同门、损伤宗门利益的事儿来。想来那凡间帝皇所掌握的资源虽远远不及长生门主,但领地内的凡人人口,却比长生门从最老的老祖宗到连记名都算不上的杂役加起来都多得多,显然在于凡人中也算登高俯瞰的皇帝看来,总还是很不得了的。
如此权利,皇帝放得开让穆小七学着掌握,好些还是任由他拿主意的,那心思岂不就是明摆着了?就是王子胜自己,虽对仁哥儿极好极看重,也且不敢将自己储物镯里头的东西由他摆布呢!
皇帝对穆小七,嘴上再怎么别扭,行动上最多也不过是像今儿这般,一次两次的不让他出来见小家伙,纯粹逗乐子罢了!就是多让他学点做点儿什么,也还要日日让御医看着,且不会舍得他真个劳累伤身。
就穆小七那臭小子,不过一朝遭蛇咬、就十辈子怕草绳的矫情儿罢了。
到底人心总是偏的,修行人也是人。
王子胜自打对皇帝起了那么一点子不好明说的小心思,本就看穆小七不顺眼的心啊,又越往皇帝那儿偏了好些去。原先他还觉得皇帝对儿子实在别扭严肃过头了,也怪道好事儿做尽也还让人心下存疑;现在却只觉得是穆小七的错儿,不管皇帝嘴巴上多么别扭,行动可都摆在那儿的,倚为臂膀的情报组织都由着穆小七拿来勾搭自己仁哥儿了……也就是穆小七那心眼子又多心思又阴暗的臭小子,才会这么不知好歹的犹疑着!
尽知道夸大事实和仁哥儿撒娇,就看着小东西心肠软了!真个皇帝如他“所愿”,不逼着他帮忙打理国事琐务了,不自在的该是他了罢?
王子胜心下冷哼,越发觉得穆小七臭气熏天碍眼至极。
仁哥儿却悠悠叹了口气,可惜小媳妇不是真个小媳妇,就是日后过了门,依小七哥哥那要强的性子,也不愿意像娘亲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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