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朕高了?
皇帝仔细一打量,发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也相当微妙:头靠在子胜肩头、手反虚握着他紧紧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上,几缕发丝与他的发丝在风中交缠,玄色与素白的袍袖在月华之下如蝶翼翩飞——好一副玉人并肩、小鸟依人的好景致。
——可为什么小鸟依人状的是朕?
大猫炸毛。
王子胜悠悠然在那结实挺翘的臀尖上又捏了两把,直捏得那肌肤隔着大礼服都隐约觉得热烫烫的了,又转捏为揉——这被捏、扭的疼痛好忍,比起皇帝自幼受过的伤,也就是位置和施为者在他心中的不同加起来才能让他稍微尴尬一点点;但被摸什么的……
就算王子胜的手比皇帝方才在脑中小剧场播放的要规矩得多了,捏也在臀间、摸也在臀间,丝毫没有继续往下探索的意思,可是被摸按之下牵动腿根儿的感觉……
皇帝很尴尬地发现,自己□某件“武器”,很有昂头挺胸出来耀武扬威的意思。
狠命一咬唇,混蛋的朕还在孝期、子胜也在孝期,不说先帝有没有阴着脸在旁边偷看,等子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在孝期里头起了淫念,肯定会鄙视自己、甚至就此远离……
可怜的,至今依然以为王子胜的守孝是真个因为对先永安伯夫人孝心虔诚的皇帝,一想到王子胜可能会因为他守孝不诚而远离他的可能,满心热切就如被迎头浇下了一盆冰水,什么欲念都消了,刚刚炸起来的毛也乖乖儿又趴伏回去了。
浑忘了其实在不算久的时间以前——也就那么三五月吧——他才想着各种能威武霸气折服美人儿最好、不能的话也要仗着身份权势强抢回来各种酱酱又酿酿到厌烦为止的渣念头了。
反而心虚的,自欺欺人地认为在两人如此近身相贴的情况下、他那虽然抬头只抬了一半儿却足足花了起码半刻多钟才压制下去的昂扬根本没被王子胜发现、却依然心虚的皇帝,在王子胜再次收紧揽在他腰上的左手时,只得乖乖地将头往王子胜肩膀上靠去;方才炸毛的时候半升起来,很有王子胜如果还继续那般强迫他堂堂大男子做小鸟依人状、还对他的禁区各种揉捏占便宜的话,绝对要更无下限地反揉捏回去的手,也乖乖儿的,以一种极顺从的姿态轻轻搭在王子胜的腰侧;而在王子胜因他的态度而满意地放轻了右手的力道、却因为那种更加隐晦的暧昧而导致皇帝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念又有抬头的趋势,最终不得不将靠在王子胜肩上的脑袋更往他怀里缩、好掩饰自己咬唇忍耐得满脸通红的窘状什么的……
下头看不真切的内侍还好,保护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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