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糊的猜测也越发地清晰了起来。而眼看着邓布利多教授下一次的课程随时可能来临,我终于彻底下定了决心,同时,也想趁这个机会,真正去试探一下德拉科。
啊,我似乎又猜中了呢。看着德拉科那变成粉红色的耳朵,我愉快地想到
福灵剂的效力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计,我只不过喝了几小滴而已,就轻而易举地靠近了已经躲了我很久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并且还轻易地灌醉了他,以一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方式,拿到了那段至关重要的记忆。
最后一次课程,看着手中那张邓布利多传过来的纸条,我心底隐隐升起了一股不安,而当我将它递给德拉科之后,他脸上那从震惊,到疑惑,再到了然,最后,回归平静的表情,也让我知道,他和邓布利多,肯定有事情瞒着我。
那一次的课程,有了我们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那段真实记忆,邓布利多教授帮助我们将所有的线索串联了起来,六个魂器,被毁了两个,一个始终跟在伏地魔身边,还有三个,必须要靠我们自己去寻找。
霍格沃茨里面应该有一个,那么,难道是在密室里?
邓布利多鼓励我去那里查找一番,却将德拉科留了下来。在用蛇佬腔打开那个入口的时候,我脑中突然回想起了就在几分钟以前,德拉科的那句质问之语:“活物也能被制作成魂器么?”
一道惊雷猛然劈入了我的脑海,我突然联想起了以前那些从来没有连起来过的片段:我会说蛇佬腔,那是绝对没有被混入到波特家的斯莱特林血脉所独有的特征;我能在梦境中看到伏地魔的所作所为;我还能透过那条蛇的眼睛,看见自己在袭击韦斯莱先生;甚至于,在去年在邓布利多靠近我的时候,居然会想要杀死他……
种种的一切,突然被联系在了一起。如果,我也是伏地魔的魂器呢?只要这么一假设,所有这些以前无法解释的事情,统统都被解开了。
我无力地靠在密室的墙壁上,脑子里一片空白。魂器不会摧毁干净,伏地魔就不能死,那是不是说,到了最后,我也要被清理掉?
我突然理解了那个预言的真正含义。一个必须杀死另外一个,那是在说,身为魂器的我,必定是要被伏地魔杀掉的吧。
在我经历了十年的虐待,来到了霍格沃茨,好不容易找到了永远支持自己的好友、总想把自己护在羽翼之下的亲人、可以相伴一生的爱人之后,却又突然告诉我,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