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斑自己有任务,虽然是短期任务,但没有一个星期是回不来的。
斑把门拉开,看着院子里那颗花瓣差不多都落光了的垂枝樱。呆呆地看了半响,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拿出暗格里那张卷轴,朝门口踱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斑最后放下卷轴,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在榻榻米上,把右臂搭在臂枕上,涂着黑漆的支架雕成了一只长嚎的狼。斑从烟具盒中挑出一支细长的烟枪,雕花的白玉嘴,杆身上镂刻着描金的花纹,小米粒般细碎的宝石组成优雅的图案,奢华却并不令人反感,反而有着一种内敛的优雅。
烟盏中窜起一束火焰,然后熄灭,烟丝在盏中烧成红热的碳。斑深吸一口,然后长长地吐出一口烟。这是某个大名送给斑的礼物,想要娶斑做他的妻子,那个时候上一任族长还活着,斑也已经出落成一个连男人都抵挡不住诱惑的大美人。长老们不在乎对方是男人,反而极力撺掇斑答应这门亲事,因为得到一个国家的支持是每个忍族求之不得的,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嫁过去某个美女或是让自家族长娶个公主。斑没有说出什么反对意见,只是派了自幼照顾自己的镜砍下那个大名的脑袋,然后装在匣子里混在聘礼中。
当长老们打开匣子的时候,族人和使者们的脸色都十分精彩,精彩到斑想抛下礼仪捧腹大笑满地打滚。但是斑只是慵懒地倚在臂枕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国家的使者,然后缓缓地吐出一口烟,看着烟雾变换升腾着,消散在空气中。
那一刻的斑美得无可名状,血红的眼线随眼角上挑,晕染出落日的色彩。略带戏虐的眼瞳只一转,就勾走了所有人的魂。那才是真正的倾国之色,名副其实地,倾覆了那个国家。
那一年,斑只有十五岁,这件事和杀死父亲田岛——也就是上一任族长的举动,帮助他赢得了族长的地位。“带来不幸的黑猫”这个名号也传遍了整个大陆。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这么说了,只有在咬牙切齿地诅咒斑时,人们才会这样说。现在人们习惯这样称呼他——“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男人”
可惜斑不喜欢这些名号,斑讨厌别人用那样异样的眼光看他,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始终是斑心里的阴影。或者正是因为这样,斑才会和柱间成为朋友,因为柱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像其他小孩子一样用恐怖、厌恶、惊异,讥讽的眼光看他,而是送上一个满溢着阳光气息的微笑,然后说,嘿!要不要一起打水漂?
当然,斑不知道柱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把他当成了女孩子。
斑也并不喜欢抽烟,只是在难以下定决心或者非常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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