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斑来了,再做一盘豆皮寿司吧。她竟然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疯了?
真是笑话,我嗤之以鼻,给斑把酒满上。你看,斑不是就在这里吗?血把坐垫都浸透了。
那个笨女人手一抖打翻了托盘,尖叫着说要去找扉间。我说你要找就去找吧,我有斑就够了。
结果扉间真的来了,不过来的有点晚,我和斑已经把酒喝完了。一直都面无表情的斑站起来,拿出镰刀,对准我的胸膛——正好是当年我刺他那一剑的位置。
我笑着说斑你动手吧,等到了地狱我们再一起喝酒。可扉间拽着我的衣领挡在我们两人之间,偏说我喝醉了,让我乖乖滚去睡觉。
我当然不要去睡觉,我要和斑一起走。于是好多人都来拉我,他们都说我喝醉了。笑话,我可是打败了宇智波斑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他们拽走?我就一直坐在那里,看着斑的镰刀像空气一样毫无阻碍地穿过他们的身体,然后扎扎实实地刺进了我的胸膛,真的是刺进去了,我都看见血涌了出来,疼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那帮笨蛋竟然还看不见。
他们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响,像是没看见我的伤口一样劝我去睡觉,然后我就睡了——在他们眼里是这样的,其实我是死了。这一点,只有我和斑知道。
可能是斑下手太温柔的缘故,我觉得死亡的过程就像做梦。
我梦见了斑的死。
不是终结之谷,而是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不是那天的细雨霏霏,而是在一个可能是任何一天的黄昏。夕阳的颜色和血的颜色融在一起,慢慢地汇入无边的黑暗。
空气中的味道很熟悉,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了斑安眠的殿堂。一片破败景象,幽灵在其中放荡歌唱。黑色迷迭香到处绽放,藤蔓缠着白骨蜿蜒生长,灵魂张望,信仰血色的月光。
远处是横陈的雕像,眼眶空洞,眼珠掉落在一旁。我知道那是斑的梦魇,眼眶空洞的少年每晚在他的梦中彷徨游荡。
前面有一处深渊,小河淙淙流淌,鲜血一样的河水灌溉着嗜血的渴望。我捡起一块骨片扔向对岸,水中冒出惨白的骨爪,对岸有血红的小花肆意生长,曼珠沙华在充满回忆的地方绽放。
冤魂喜欢阴冷的地方,隐藏在深渊枯树旁,他们舔舐着致命的伤口,在每一个死寂的夜晚,聆听血液在地下隐秘的声响。
我看到斑穿着染血的白无垢坐在窗上,他折断花的颈项问它是否哀伤,他们诡异的咏唱和死灵的歌声一样,唱的是奢想的报复还是寥落的绝望?
心爱的人啊,你是否还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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