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我从未见过一个像你这般蠢笨的女人。”温良忽然蓦地支起了方才软趴趴的无骨一般的,半边身子,温良道,“若非将军确实心存了死志,临死又怎会栽在了一个像你这般蠢笨的女人身上。”
温良道:“你莫非忘了,我当时是因何才中途投诚朝廷的?永安侯勾结戎狄外虏,甘愿称臣,意图谋国篡位,与戎狄瓜分我大庆天下。我温良虽不是个大侠大义之人,甚至于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然而,便是大是大非之前,却还是能辩得清楚的,女人,我毕竟是个中原人,是大庆朝的子民,你莫非连这一点都忘了,忘了……你还是个中原人。”
女人的眼色一眯,神色一凝,面上便是忽然闪过了几分青白之色。
温良忽然又软下了嗓子,竟是忽然说起一事,“庆历九年,大军随行进了汶谷,大军刚退戎狄十万大军,勉强算是有了一段休养生息的闲时,将军望进汶谷,却与弓枢,杨钊两位将军言道,大军在此候命,他随着几将轻骑去汶谷一查。”
温良道:“月后,白马坡上的小山头上多了一座新坟,清水县人氏县令端木固(字)之墓。”
温良不急不缓地说道,嗓子却是很柔,随着几分几近缅怀的怅然之意。
他嗤笑了一声,道:“将军当日里曾言道,端木易之女曾与他有过一画之恩,若非端木家的女儿买了他的画,才不至于在他少年落魄之时落了个不堪潦倒的地步,此恩来日他必想报。”
“将军即使一生算无遗漏,是个天下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人物,只怕初时也不曾能料想得到,早日里他欲报之大恩的,天真良善的少女会在日后成为一个这般令人不齿的毒妇。勾结奸相,通敌叛国,意图谋杀亲夫,谋害一国天子,谋朝篡位,现下更欲远遁塞外,自甘向戎狄称臣。你莫非已经忘了,当年你父亲正是为奸相所害,才会落得当年一番的境地?忘了当日在端木姑娘你逃亡之时,是谁伸手向着你拉上了一把,免于你落得个被人欺辱的不堪境地?”
面上一副实在嫌恶至极的神色,鄙弃道:“我果真是最恶极了面皮子最是漂亮的女人,面上的一副臭皮囊,骨子里却是个如同蛇蝎一般的毒妇。你只当天下人都对不住了你,将军负了你?你又何曾想过你可曾对得起过天下人?对得起过我们将军?”
温良扯了一边嘲讽意味十足的嘴角,已从那牢房里的草席之上立了起来,振了两边的长袖,却是冷冷言道:“你且再回头看看,那牢房里外的可都是些何人?”
那相邻的几间牢房之中原本应是被迷药迷晕了的上百个牢中之人……此时竟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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