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竟是有些呆了。
楚留香笑道:“我若与旁人说道,朝廷上震慑了群官,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林大将军,林参政,在庖厨上也颇有一番用武之地,只怕都当我是个胡说的浑人了。”
见了庖厨里又下了一锅的笋丁萝卜汤,楚留香不由苦笑道:“你这人便是自个儿喜好素食,总不好叫小鱼儿餐餐都啃着青菜萝卜,不沾荤腥吧,七八岁的小子可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前些日子我便是上你这儿蹭了几桌的饭菜,亦是顿顿素食,叫我也做了回餐餐啃着青菜的白兔子。”
林子清闻言却是笑道:“小子日日在竹林里捉了麻雀烤来吃,上回子更逮了只狍子,荤食怕是半点不缺,待回家陪着我吃了几顿素的才好。”
楚留香见了那一身青衣的儒生难得温温和和地在旁笑着,自打这人诈死从朝廷这趟子浑水里搅和出来之后,便觉得此人好似整个人都松下了不少,平素言笑不苟的冷冽的性子也变了几分,倒是似这般温温和和地笑着的模样好似见得也频繁了不少。
想必这般青衫布衣的自在日子才是这人最为享受的一种生活吧。
往日里在边疆调兵遣将,征讨外族,在金銮殿上舌辩群臣,弄权翻云的日子又哪得这般的轻松自在,往日里端是往这人身上压着的是天下的黎明苍生,皇恩浩荡,由不得他半分的推托,倒是现下,天下已定,朝中清明,百姓和乐,他已可自在的退隐于那朝堂之上,岂非妙哉?
便是这人往日里弱不禁风的身子骨近月来都好似强健了许多。蓉蓉倒曾言道,莫不是当日里青萝叶的分量多参了些许,混合了些许药性,误打误撞调理了这人的身子,端是神奇古怪得很。只待日后好好休养,便道是要除去那病根倒也并非全无可能。
楚留香本提了两条结着草绳的鲤鱼过来,只道那鲤鱼汤鲜美滋补,小孩本就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大人又还在调理着先前叫他自己给累坏的身子骨,也正好与这两人进进补。
林子清沉吟片刻,也想将这鲤鱼杀了,除了鱼鳞和内脏来熬汤喝,楚留香道了一声,我且来帮忙。只是……楚香帅素来不是个喜进庖厨之人,莫说平日里叫着宋甜儿好酒好菜的伺候着,便是家底也是殷实,时常去了酒楼吃吃喝喝,也唯有在野外的时候偶尔会动手烤上几只兔子,庖厨之道只怕能知半分也是极好的了。
再言之,那竹屋里的庖厨本就不大,两个男子挤在了那庖厨里实在不甚方便,林子清叫人碰了额头,不由颇有些无奈得伸手揉了额角,方才只好好笑道:“小鱼儿近来念你倒是念得慌,不如你现下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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