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之后也笑着道了声,“眼见今日天色已晚,晚辈尚有要事在身,恐怕……待得日后,晚辈再好聆听大师诵读经文。”
待得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佛堂,
忽听唐恒道了一声,“你瞧着这几个和尚都如何?”
楚留香只摇了摇头,道:“我看着一个都不像。”
顿了片刻,楚留香又道:“现下,便只有少林的达摩堂首座……”
唐恒摇了摇头,只道:“达摩堂的首座和尚我见过,我瞧着也不像。”
楚留香便道:“所以……你师叔果真应该已经易容了。”
唐恒道:“和尚也可以易容成不是和尚的寻常人。”
楚留香道:“那可比找和尚要难找得多了。”
唐恒道:“你觉得他会最愿意易容成谁的样子才最容易接近他的目标。”
楚留香扬了一边的唇角,只懒洋洋地道了一声,“青云派。”
唐恒忽而长吁了口气,且道了声,“找青云派的弟子说说话,那想来可比找和尚说话要轻松得多了。”
……
出了佛堂之后,楚留香却并没有如同预想一般的去找青云派的弟子说话,转身却回了客栈,经过习武场的时候正好见了一个似乎风尘仆仆赶来的青年的人影,那青年似乎正望着台上的比武之人,眉目生得十分秀气,面若好女,眉间却似乎闪过几分一闪而逝的邪气。
比武场上前几天的混乱过后,后面的比武就变得井然有序多了,一方江湖人士的角逐正归于常见的赛制,规定参赛之人的人数之后,再由各大门派决定出示每日的对战情况,决出整整三十人数的入围名额,随后其中再记排名。而六大门派驻台面前都有一个擂台,可在各大派台前上台挑战各派中人,守擂三场皆胜者即可入围。
那青年的身旁随着一匹白马,一匹浑身雪白,更像是一片飘着的白云的白马,那青年似乎笑着挨着那匹白马像是在说着些什么,那马儿甩了几回马脖子,抬了蹄子往后刨着地,似乎有些很不耐烦,却竟难得没有一声长嘶,赶了人去,张了嘴,又要向着这人脑门上咬上一口,随后却又悻悻地自己甩开了马脖子。
越是罕见的宝马多半脾性都不怎么样,说的好听点,那叫有灵性,说的不中听点,多半就是一马祖宗,也不是那么好套近乎的,这甩了马脖子的还勉强算是给了人面子,都没抬着蹄子踹人呢。
这马不给进马棚,只给放养,还只喝酒,不喝水,爱吃的草料都得是头天割出来的上等草料,就是挨上次了一等的草料都得闹脾气,这祖宗可难伺候着呢!就是把这马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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