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了一件很麻烦的事呢,九祤眉头微皱,却很快又笑了起来,麻烦算什么,有趣就行了,这一路他都快无聊到要死了。
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的少年,九祤心情十分愉悦,他其实从小就有个习惯,见着顺眼的落单的人就喜欢捡回去,也因此他的手下都十分忠心,不过可惜怀里的这个怕是不行了,此人应该是有些身份的,看来只能玩一会儿就给人送回去了。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借由给送人这个事他也可以拖延点回去的时间,说真的,他真不想回那个地方,去给人过什么寿。
马车旁,看着那两个见着自家主子又捡回了个人的车夫很淡定,像是早就习惯了般,倒是一旁的管家,因为是临时被老爷派来接人的,所以脸色的表情并不是很好,他觉得这样随便把不知底细的人带上是件很不好的事,不过到底对方是主子,他的情绪掩盖地很好。
一抹清冷的月光洒下,正好错过九祤的发髻,全落在了少年精致的脸上,他这才看清了怀中少年狼狈的摸样,发髻散乱浑身土灰,衣服也破了很多口子,但配着少年那倔强的表情,却意外让人不觉落魄,反而有种异样的美感摄人心魂,尤其是那眉间的一记血红朱砂印,生生为少年清秀的脸庞平添上了一份绝艳的色彩,看得九祤不禁感叹,佳人命多舛(chuǎn)。
这边九祤还在玩文艺,那边管家可是有点不耐了,恢复了常态后,见九祤还恁在那里,也不嫌夜深露重,便心急地对着九祤催促道:“九爷,我们快些赶路吧,不然您今年又要错过老爷子的寿宴,挨老夫人的批了。”喊完又直叹年轻人不懂事,这要是冻坏了身子,回去老爷夫人问起了,可要他怎么交代。
见管家急了,九祤轻笑,也不再浪费时间,一个运力足尖轻起,抱起少年就到了马车边。
正欲要上车,少年头顶带血的羽冠在微风中晃动,惹得九祤鼻尖一痒,打了个喷嚏。
身子一晃,就听到一东西坠地的沉闷声,九祤脚步一顿,停了下来低头看去,见只是少年身上掉下了一枚玉佩,他不在意地捡起,却意外瞥见了那玉上的一个“沈”字。
“这玉佩……凤凰城城主的独子。”九祤难怪觉得眼熟,原来是老头子整天念叨的那个老故友的子嗣。
说来,九祤这些年一直在外游历,虽然对这些皇家贵族的事也知道点,但到底没有多少上心,以至于这凤凰城里的很多事,他还真是不清楚,这也直接导致了当九祤看到这玉佩时,想到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咦我居然捡到一只魔头,而是,哦!原来这熊孩子是邻居家的那个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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