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再次按住脑袋。本来好转了一些的头痛,再次袭来。
“稍等一下。”闷油瓶起身,走到墙壁的神龛,在那里翻找了一阵,拿回一个雕刻精美的金色水壶。
“祭祀的最后,巫师还要喝一种东西,最终完成仪式,应该就是这个。”闷油瓶坐回吴邪身边时,他拧开金水壶的盖子,那壶里,居然真的还有液体,“是祭酒。壁画上特意画了这个,应该是能驱除人头引起的头痛。”
闷油瓶并没有直接把祭酒拿给吴邪,而是自己先尝了一口,皱眉琢磨了一阵,才把壶拿到吴邪口边。
吴邪虽然心想着祭酒保质期问题,但是敌不过脑袋欲裂的痛苦,凑着闷油瓶的手,喝了一小口。让他意外的事,经过千年的祭酒,居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不太浓烈的酒味中带着一点苦涩,里面可能掺杂了药物。
酒喝下去后,头痛的感觉果然缓解。闷油瓶也不吴邪他多喝,两人只是默默地并肩坐着。
“好些了吗?”闷油瓶仔细看着吴邪的表情。
闷油瓶抬手在吴邪下巴上抹了一下,擦去那里的血痕,是吴邪受伤吐出血,还未全干。吴邪看出闷油瓶担心的神色,尽力挤出一个笑容,说自己好多了,但是脸色依然苍白。
火折子的火苗开始跳动不稳,它快燃尽了。这中东西本来就是引火用的,本身烧不了太长时间。
“这里有风,离外面不远。”闷油瓶熄灭火折子,四周一下子陷入无尽的漆黑,“休息一下咱们就走。”
吴邪脑袋依然有点晕晕乎乎的。马上就可以出斗了,经历了九死一生,本来现在应该高兴,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轻松不起来。
“小海就这么走了……”吴邪轻声说,心里一酸。
闷油瓶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扶过吴邪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头。
“刀也没有拿到。”
“那东西很邪,不要也好。”
吴邪有点头重脚轻,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每次喝酒喝多了,都是这样。祭酒只喝了一下口,它味道也不重,但是看来酒劲十分强力,也许跟参杂了药物有关。最终,吴邪在昏昏沉沉中睡着了。
?
一觉醒来以后,吴邪感到体力精力都恢复了一些。虽然四周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闷油瓶就在身边,所以也不会觉得不安。
火折子再点起来也烧不了多久,闷油瓶干脆没有点燃,他拉住吴邪的手,牵着他在黑暗中往前走。吴邪感觉地上还算平坦,只是高低起伏,一会儿爬坡儿,一会儿下沟。
因为四周漆黑,吴邪想起各种有关盲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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