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那匹马带着走的。”南宫灵眯着眼睛说道:“就算再怎么惹眼招摇,那也是黑珍珠的东西,就算是快招牌,女孩子也总是吃这一套的。”
姬冰雁忽然转过头去,盯着楚留香看了很久,看到楚留香忍不住想要说话的时候才开口道:“你从没告诉我,黑珍珠是个女人。”
胡铁花也十分惊讶的喊道:“你说什么,黑珍珠是个女的,我怎么也不知道!”
所以南宫灵当初讲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听得,楚留香抽了抽脸皮,说道:“黑珍珠是扎木合的女儿,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区别。”他打断想要说话的姬冰雁,沉声道:“她和我们不可能有和解的可能,那匹马就按你说的办吧。”
如果没有南宫灵,黑珍珠对待心上人可能心软一些,可是,面对杀父仇人,女人在仇恨面前恐怕比男人还要更恶毒心狠一些。
既然楚留香都这么认真的说了,姬冰雁和胡铁花也不再说什么。
南宫灵打了个哈欠,慵懒的一抹眼角的湿润,整个人躺下去,说道:“无论如何,我们得住在最高等的牢房里好长一段时间了。”
“好长一段时间可都是享受的,最好的酒,又软又暖的床,你还不知足,果然是没有喝过酸酒,没有睡过草地,在蜜罐长大的。”姬冰雁冷冷的讽刺道,可也如南宫灵的样子躺了下来。
胡铁花叹了气,摇头道:“你们别吵了,你怎么知道小灵没有喝过酸酒,没有睡过草地,再说那些日子也不是多么难以忍受,多么甜蜜美好的日子,毕竟我们都在一起。”
楚留香笑了笑,手里拿着酒杯,看了眼根本没在意姬冰雁话语,昏昏欲睡的南宫灵,轻声道:“都睡吧,现在还很早。”
南宫灵从鼻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恩声,含糊不清的喃语道:“我可是看守所的常住民,都不懂我的伤。。。。。。”
楚留香脑门上挂了个大大的问号,正欲追问,却住了嘴,因为南宫灵已经合紧双目,显然进入梦乡了。
不过南宫灵自然是没可能在这么多人之中酣眠的,顶多是浅浅的入睡,一个小动静也能将他惊醒,不过做出沉睡的样子,对他来说简直是比吃饭还要简单的多了。
胡铁花兴奋着的,也睡不着,便拉着楚留香小声说道:“你知道外面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吗?他听不见,好像也看不见的样子,怎么还能赶车,还赶得这么厉害!”
“不是已经知道他是有二十多年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