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口长剑丢去一边,给自己使了一道急救千金方,白光闪过后才摇摇摆摆去查看一边刺客。他自觉已将周泽楷伤得够重,但青年却翻身而起,也不急着取剑,一掌便朝盾剑背后击去。
盾剑吃了这一掌,但他身上毕竟重甲保护兼周泽楷内伤在前,反倒叫他拔剑回身,一柄大剑咄咄逼人朝周泽楷攻来。周泽楷滑步退开,顺便脚尖一挑,重新将地上荒火踢到手中,和这盾剑厮杀起来。
这一交手,周泽楷却察觉出来对方身手特异,进退法度竟全然和其他盾剑迥异,竟是一时让他失了节奏。那盾剑仿佛也知道这时机一失便要失却先机,也发了狠,暴风骤雨一般攻过来,一副以血换血的样子。周泽楷囊中飞蝗石皆尽用尽,被盾剑一抢攻,也只能靠着步法游走勉强支拙。
所谓“刚必不能久”,盾剑这般抢攻过了片刻便露衰竭之相。周泽楷运一口气,荒火斜挑而上,直取盾剑手腕关节之处。那盾剑后退一步,然而周泽楷只飘飘如条游鱼滑了近身,剑影一闪变过招式,仍是刺在他脉关之上。那盾剑手便拿不得剑,勉强挡了一下就被周泽楷以剑指着喉咙:“你是、什么人?”
那盾剑并不回答,只看着他,唇边露一个诡秘笑容。周泽楷刚睁大眼睛,就觉后背一凉——却是那刺客不知何时爬了起来,无声无息接近他背后、刺出一击。他也不回头,长剑反手刺出,将刺客刺了个对穿,可毕竟后力已竭,握着剑一个摇晃单膝跪在了地上。
那盾剑这次不再大意,单手持起盾,重重一击打在周泽楷脑侧——竟是直将青年撞到台边栏杆上。眼看这次青年一时爬不起来,他才忙躬身查看刺客伤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将三张急救千金方贴了上去。刺客半晌醒转,低声问:“——成了?”
“成了。”盾剑说着,听见山道上错综脚步之声,竟是解了盔甲,抱起刺客从台上凌空纵跃出去——一阵隆声轰鸣自云海底端传来,却是刚才那只铁鸟又飞了上来,正好让两人落在它背上、长驱而去了。这一边,江波涛才带着人手爬上凌云台,见了长老周泽楷各自倒地大惊失色,道:“城主!”
周泽楷被叫醒过来,勉强支着剑扶了栏杆起身,正要说些什么,手下栏杆却是节节崩裂——原来此处风吹日晒,栏杆早已朽坏,更加上他们战斗气劲四溢,内力早把它打得酥了——他脑中一阵晕眩,足下一个不稳,竟是朝着身后山峡跌了下去。
江波涛急得叫都叫不出来,连忙抢上去探看——却看周泽楷还是最后一刻反应过来,运足了力气以荒火向面前山壁刺出。那兵刃本是千锤百锻、削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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