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用?”张佳乐捏起来看了又看,“不会呀,明明是一拨买的,我昨天刚试过——”
“我还没写抬头符引,它怎么走的?!”
张佳乐于是一拍手:“原来你说这个啊?所以我跟你说这符纸忒好用,那道士特地在做符纸的时候加了一味灵犀子,只要你写符书时候心里想着那个人,一写好就自动寄去,极是便利。老林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难道寄错了人?”
林敬言噗通一下坐进自己椅子里,心想这次老脸真是丢到姥姥家了。他抹把脸,道:“没寄错。”
张佳乐想说既没寄错又有什么关系,窥了眼林敬言脸色硬是没敢说,陪了几声干笑就一溜烟地走了。林敬言慢慢定下神来,左思右想半天觉得这事也没那么严重,他跟方锐谁跟谁,从小睡一张炕,好得恨不得都能钻进一条裤子里似的,就算问这么个事好像失了他当老大的尊严,估计也没那么严重
他这边正想着,忽然就听见窗外有什么东西在敲敲打打——原来是一只新的符鹤,正拿那喙啄他窗棂。林敬言连忙推窗将它拈进来,那鹤转一圈就化成符书落在他面前,正是方锐从来不曾规整的那笔狂草:
——记反了,明明是你抱着我哭。
林敬言拿着这符书想了又想,最后忍不住又拈起笔写起来:
——胡扯。别以为我那天真喝醉了就能蒙我。
他写完,那符纸自动折叠消失了。林敬言琢磨着张佳乐介绍的这东西还真不错,便跑去演武场做日常教习。他也不知怎地,心情特好,连着把一拨儿上来讨教的外门弟子放翻在地,大家均揉着肩膀皱着眉头一张苦脸地说林老大您果然宝刀未老就是下次能再手下留点儿情就好了
林敬言道:“不见得吧,你们韩大当家下手能比我轻?”
外门弟子都闭了嘴,心想还不是因为大当家下手太重我们才来找您讨教,不找您讨教难道去找张佳乐让他用暗器把我们扎成刺猬吗?不过这话谁也不好说,就只能眼巴巴看林敬言哼着小调儿走了。
林敬言回了屋里才看见第二只符鹤已是落在桌上。他伸手拆开,看见方锐一连串写了七个“去”字,还道——我知道你年纪大了拉不下脸,但远走他乡掉两颗金豆子没啥丢脸的。
可还真难为方锐把字儿写这么小。林敬言将两张符书折起来夹进闲书里,忽然就觉得那天烧刀子还热烘烘地在喉咙口晃着。
“那小子,跟我还嘴硬。”
他喃喃着,决定就当方锐真是哭了,下次见面拿这事嘲弄他。
其实林敬言到霸图一半是破釜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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