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上关系。
十几分钟后,湖上的五人就到了帐篷前,正拿着毛巾上下擦着准备换衣服。
而黑眼镜此刻正坐在离他们三十多米远的一处树杈上,翘着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地磕着刚才和烧鸡一起顺来的瓜子,模样悠闲地隔了重重叠叠的枝桠看着他们——
那王胖子拉着那个苗族姑娘一脸兴奋地说着什么,手舞足蹈的拿了条毛巾四处乱舞。
而云彩倒也不在意对方身上的水花乱溅,时不时插上两句话,漂亮的眼睛眨呀眨的,却隔一会儿就朝几米外的哑巴张瞟一眼,又飞速地缩回来。
现实版芒果台的三角恋吗?
黑眼镜磕了一颗瓜子,默默地在心里吐槽道。
这时,正准备走进帐篷换衣服的哑巴张却突然停了下来,侧过头望向黑眼镜所在的这片树林,神情有些疑惑。
不是吧,你眼睛上安了红外线的,这样都能发现?
黑眼镜往嘴里送瓜子的手立马顿了一下,停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随即他又恢复了往日的轻佻,“啐”地往地上吐了口瓜子壳后,黑眼镜朝哑巴张的方向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纵身一跃,下了树。
巴乃湖边,哑巴张也恢复了一脸淡然的神色,走进帐篷。
看来是看到他的唇语了。
这几年黑眼镜与哑巴张合作过几次,而且几乎都是被那个叫裘德考的外国老头夹的喇嘛。
这也算是那外国老头的能耐了,连夹数次南哑北瞎两人的喇嘛,实在是令道上人唏嘘不已——
一是叹他钱多没处花。名器没捞着几个,喇嘛费就去了百八十万。二是叹身为一个外国老头,居然能不止一次夹起道上价最高,脾气也最古怪的两个人的喇嘛。
黑眼镜就不说了,他除了看钱就是看心情,想去就去想走就走,图的是个逍遥自在。
而那哑巴张,黑眼镜也不知道他得了什么怪病,这么多年模样就没变过,还动不动就格盘系统自动归零。呃……难道是内存太小装不下了?
黑眼镜觉得很有趣,要是他懂医学说不定那天就去把那哑巴张给解剖了,好观察下对方脑髓的内部构造。
不过黑眼镜终究不是医生,他也没失过忆,不知道记忆那玩意儿失去了究竟是什么感觉,他也就无法理解哑巴张每次下斗都只为了找回记忆的那份倔强。
在他看来,记忆这东西又不值钱,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好找的。
也是,道上人都知道黑眼镜最讨厌那些繁文缛节,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被任何规矩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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