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如果他真要把黑眼镜当成诱饵,就应该大张旗鼓地宣扬才对,为什么还要藏着捏着的?
难道解语花另有安排?
想到这里,黑眼镜突然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几乎是直觉般的,他抬起头向左前方望去,发现在离他二十几米远的一棵树下,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那人站在地面上的姿势有些奇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他此刻正直直地盯着坐在树干上的黑眼镜,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黑眼镜迅速打量了一下对方,发现如果用“人”来形容他实在是有些牵强,说是怪物还差不多——
他像是没有肩膀,双臂直接接在躯干上。全身以一种扭曲的姿态驼着。
从头到脚凡是露出来的地方都是皱巴巴的,凹一块凸一块,就如同患了水肿的病人把身上全戳破了,脓水流光后只剩下浮张的皮裹肉骨头的感觉。
凌乱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几乎看不见他的眼睛。
但即使是被挡住了,黑眼镜仍旧可以感觉得到,对方的视线此刻正越过横七竖八的树叶枝条,停留在自己身上。
不,不对,黑眼镜瞬间感到有些后背发凉——
对方盯住的,分明是自己的脑后,枝干上面悬空的地方。
他慢慢地回过头去,就看见离自己半米不到的空中,一条细长的鸡冠蛇正吐着芯子,脖子一缩就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几乎在看见蛇的同时黑眼镜就松了一口气,虽然西王母国的野鸡脖子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但再毒再狠的蛇也比那些未知的神话生物,也比人好对付多了。
闪、躲、掐、扭、折一气呵成,三下五除二半分钟不到,那条野鸡脖子就已经耷拉着脖子,抽搐着掉在铺了厚厚树叶的地上,动弹不得了。
在黑眼镜与那条野鸡脖子搏斗,嗯,准确说是单方面秒杀对方的时候,塌肩膀就一直站在最开始的那棵树下,如同死人似的一动也不动。
但黑眼镜搞定了野鸡脖子后回过头来的第一眼,就看见塌肩膀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一个不易发现的弧度。
接下来的气氛就比较尴尬了。
树影婆娑,寒蛩躁动,秋蝉声声。
两个人一个树上一个树下,隔了七八米的样子,互相含情脉脉深情对望……打住!两人正剑拔弩张地大眼瞪小眼,谁都没做一个多余的动作,更不发一言,都在心中揣测着对方的想法。
约莫过了五分钟后,对方发话了,声音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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