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样子点点头,看得人特想抽他,“因为我进去打得又不是古楼的主意,瞎子是去救人的。”
塌肩膀闻言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是真要去救人,还是骗我的?”
“那你的意思是不准备回答瞎子的问题了?只可惜,这次的决定权不在你。”
话音未落,黑眼镜手中就多了把黑漆发亮的冲锋枪,动作快到让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又是怎么掏出枪来并拉开保险的。
他一只手把玩着那把枪,另一只手把那只猞猁放在嘴边啃了一口便径直丢到身后。
养得肥硕浑身布满油脂的猞猁就沿着一道金色的弧线落进火中,火堆先是由于突落的重力和劲风而被压熄了不少,但随即又因多加的油脂而烧得更加旺盛,火舌妖娆如同彼岸花的盛开。
他笑道:“怎么,想不想尝一下道上人黑瞎子的枪法?”
而对方倒是不惧,凌乱的发丝散落下来挡住了眼,嘴角微勾,如同刚从地狱中出来游荡的鬼魅:“你要是杀了我,就没人知道进那地方的方法了。”
“我可没说要杀你。只是想知道,一个人的四肢一根一根被子弹贯穿,究竟是种什么感觉呢?”
“那你就试试看啊。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确定在跟上百只猞猁斗过之后,还能有力气拿枪。”
语毕,两人周围的树林子间就冒出了无数晶亮的光点。
光点缓缓移动,先是头,再是前爪,最后是整个肥硕的身躯。猞猁们的包围圈并非圆形,而是从后、左、右三面覆盖上来,形成掎角之势。
“十则围之,倍则战。”军事上常用的手段之一。
现在双方的势力都是均等的,或者说,黑眼镜除了速度和准头外其余都略占下风。
一时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夜晚是静默的,沉默的鼓点没有声音,打着拍子,敲击着两人群兽紧绷的神经。
正在剑拔弩张之际,远处就奔来一只猞猁,穿过树林轻巧迅速地到达塌肩膀脚下,低声乱叫了一通。
塌肩膀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黑眼镜倒是觉得这个场面非常熟悉,他想起某个千篇一律的电视剧里的剧情:
一个监斩官正要判他的仇人处以极刑,一个正义的使者就骑马飞奔而来,尘土被马蹄激起散开,四下弥漫。
那使者一边快马加鞭,一边大声疾呼:“圣旨到——刀下留人——”
尾音被拉得老长。
这时那监斩官就会感叹,要使自己少磨蹭一会儿,自己的仇人就该已经人头落地了。
这个剧情套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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