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道理。更何况,院长意识到,这个人的来头应该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那些都不干他的事了。院长看着手中银行保险柜的钥匙,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然而他还没有预料到,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耗时几十年的争斗中。
……
小镇的夜晚很安静,而医院处于小镇的北郊,紧邻山岭,就连汽车偶尔的喧嚣都不曾有过。如同一个沉沉入睡的婴儿。
在一片文艺的氛围里,黑瞎子非常不文艺地吃着一大碗炸酱面。
扒拉着吃完了,便招呼一个小护士过来给他换药——这张家古楼也确实凶险,门儿还没进呢先被一群绿不拉几的密陀罗招呼了,黑瞎子虽不至于像别人只能横着出来,但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看着吓人,倒还没什么致命伤,倒是万幸。
本来他自己换药也是可以的,可俗话说吃饱喝足思淫欲,这解当家的不在,调戏调戏护士小姑娘也还将就。
可人家小姑娘哪里有心情和他聊天,这穿得一身黑的戴副墨镜,一小时前还掏枪指着人脑袋,不被吓跑就不错了还聊天呢。
黑瞎子看着对方战战兢兢的也顿时觉得无趣,感概自己多少年没发过脾气了你好不容易赶上难道不应该庆幸运气好吗之类的,叽里呱啦说一通标点都不加一个。
再说他这人一闲下来吧,思维发散谁都挡不住,跳来跳去想了一堆看见小姑娘还坐在那瑟缩地那可怜劲儿,于是良心大发挥挥手让人走了,最后只得一个人坐那儿抽闷烟。
抽着抽着黑瞎子突然觉得自己特傻,明知道有些东西碰不得,却偏偏不信那个邪,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笑脸贴人冷屁股,真他妈的有意思。
我操,这回老子算是赔大发了,他想。
……
突然熄灭的“手术中”的灯光,打断了黑瞎子这辈子几乎是第一次深刻的自我剖析。
他把手中的烟头在一旁的长椅凳上迅速拧灭,就踏着满地的烟头冲过走廊,开窗通风——他知道解语花是唱戏的,不喜欢烟味。
不过他却忘了,刚受了那么重的伤的人,怎么可能能靠自己呼吸。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推着解语花出了手术室,主刀的医生满头大汗,一脸疲惫。
走廊里的烟雾还未完全散尽,呛人的烟刺得那两个女护士皱了皱眉头,而病床上的人神态却一直很平和,双眸紧闭,肤色苍白。
碗口大的呼吸罩罩在他脸上,随着他胸口的微弱起伏,有规律的散发着雾气。
输液瓶里透明的液体顺着竖直垂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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