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他无从去求证,没有人告诉他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约定,亦或许,长白山上的追逐本身就是一场梦,从未有人告诉他过要等待,只是他自己安慰自己营造出的一个幻觉。
——人死也是一样。
也是一样的,只是更加残忍,更加暴力,以一种最剧烈的方式把真相撕扯开来,血淋淋地铺成在你面前,让你逃无可逃,连个骗局都编纂不了,怕你吐一口血,砸断几根肋骨,也只能硬生生地受着。
受不了,便把神经搅成一团,疯了去吧。
或者干脆喂自己一颗枪子,也尾随着去见阎王,那地狱里的油锅早就架好了,大火熊熊烧着,你若觉得活着苦,随时可以下来。
但解语花又能选择什么呢?他什么都没得选,连继续伤感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他便必须从那剧烈得要把人吞噬的情绪中走出来,做回他的小九爷,因为他还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
解语花舔了舔干涩的唇角,那里还残留着脏器的腥味,他抬头望了眼还在继续下降的天花板,指着旁边石墙上开裂的一条缝隙,笑了笑,对其余人道:“看样子,那后稷还给我们留了条‘活路’。”
最后那两个字他说的非常轻,仿佛摆在他面前的那条路不是逃生,而是叫他去送死一般,话里却又带着一点笑意,叫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凄凉感来。
那条狭窄的缝隙随着墓顶的下落而扩大,像是被岁月的背篓生生挤压出皱纹的老汉,沟壑横布,原来这石墙坚硬如铁,凿不穿,却是压得弯的。
就像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地蚕食你的意志,总有你撑不住的时候,自然就嗝屁了。
鉴于那缝隙扩大的速度远不如墓顶下落的速度,待到最后,胖子这等身形自然是钻不进去的,他看了看剩下的三人,解语花——断手的残废一枚,铃丫头——姑娘家家一枚,吴邪——古董店小老板一枚……于是他认命地拿起铲子,发扬党和人民的光荣传统,打(做)前(苦)锋(力)去了。
事实证明,胖子着实不愧这摸金校尉的称号,挖盗洞的功夫还是很到家的,不多时便挖出一条宽阔的盗洞来,虽然坑坑洼洼的不大整齐,但好歹是钻的过去了。
他在前面大挥铲子,解语花和吴邪在后面悠悠闲闲地跟着走,头一次觉得胖子这一身肥肉还是有点好处的,起码苦力一个顶俩。
不出五分钟,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入口,但他们小心用手电照了照,却均是愣住了。
那入口后又是一个巨大的洞穴,地面上密密麻麻全是那种易碎的陶罐,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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