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强光过去,慢慢打量起周围来。
然后他眯起眼来笑笑,说:“果然在这儿。”
照明弹照亮了周围一千米的距离,但其实用不了这么多,他们要找的人就在不到二十米远的地方,手上拿了把刀,侧身立着。
他站在那片黑暗之中,像是刚从血缸里爬出来,全身上下都是血,有凝结了的,也有还在往下滴的,望去十分恕?br />
胖子看着吓了一大跳:“小哥?!你怎么混成这副模样了,血崩了吗这是?”
“瞎嚷嚷什么,”黑瞎子给了他一脚,而后伸手轻轻在吴邪肩上推了一把,半开玩笑地说:“你的人,我给你带到了。”
闷油瓶侧过头,轻轻看了他们一眼,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又转回眼帘,像个没事人一样,重新当他的雕塑了。
吴邪深深吸了口气,憋了半天,才道:“你,呃,要不要包扎?”
闷油瓶没说话,吴邪又问了一遍,对方才佛爷般施舍给他一个眼神,片刻又转回头去了。
吴邪似乎从这眼神中得了鼓励,向前走了几步,离那人近了点,又把句子从疑问换成了陈述:“我帮你包扎。”
闷油瓶似乎有些不耐烦,终于开了口,说:“不用。”
吴邪锲而不舍地又走近了些,这下他把对方身上的伤都看清楚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惊了一瞬。
闷油瓶衣服绑在腰间,赤裸着上半身,从胸口到背后几乎看不见一块好肉,像是被凌迟了一般,全是刀痕,血肉翻开来,鲜红的血色衬得他面目煞白,倒可以与那地狱里的白无常比一比了。
可就这么着,闷油瓶却仍是面静如水,好像被割的不是他一样。
吴邪觉得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低声道:“你这……怎么弄的?”
闷油瓶顿了顿,难得地解释了一句:“照着纹身割的,不这样镇不住它。”
吴邪直接无视了“它”,只轻轻问道:“不能包扎?”
闷油瓶不置可否。
吴邪有些急:“你他妈又不是血库,这样下去……还有命活?!”
闷油瓶没答话,只用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看了他一眼,吴邪就全明白了——对方根本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
吴邪垂下眼帘,半晌勾勾嘴角,几不可闻地苦笑了一声。
周遭一片寂静,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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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闷油瓶突然注意到有点没对,他扫了众人一眼,视线停留在铃丫头身上,问道:“婴儿棺?”
黑瞎子一笑:“好眼力。”
哪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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