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卡了壳,他的手捂在心口的位置,他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在这个地方中了一箭才会让他的失血过多,甚至连一个冰蚕蛊都来不及种便昏了过去。可是现在,他猛地扯开身上的青灰色僧袍,胸口的皮肤光滑如初,别说是伤疤,不凑近了连汗毛孔都看不到。
虚竹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这几日为霍虢擦拭身体更换衣物全是他亲力亲为,也没少看到对方的肌肤,但是看着对方的手在胸膛上慢慢抚过,不知为何心脏没来由得一阵猛跳,让他不住的开始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以祈求静心。
霍虢此时完全没有心思去关心小和尚,他又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其他东西,并没有跟之前有丝毫不同。唯一发生了变化的是他的身体,在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中留下的大大小小的新伤旧痕全都不见了踪影,就连他儿时顽皮被塔纳差点弄断的左手手腕处几乎一整圈的疤痕都消失了。
总不能那一次次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战斗和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生离死别,都只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梦境吧?不对,小和尚说过他的衣服上沾了血的。
“敢问虚竹小师父,今夕乃是何年?”
见霍虢神情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虚竹也一下子紧张起来:“现,现在按大宋历的话,该是天禧三年……”
“天禧?还三年!安禄山真特么造反成功当上皇帝了?!”
虚竹睁圆了眼睛:“怎么可能,安禄山我还是知道的,安史之乱成功被镇压,可惜李唐王朝自那之后日渐衰微,终于还是没能逃过……阿弥陀佛,此乃天命。”
【以下凑字数】
对面路上一僧人大踏步走来,来到凉亭之外,双手合什,恭恭敬敬的道:”众位施主,小僧行道渴了,要在亭中歇歇,喝一碗水。”那黑衣汉子笑道:“师父忒也多礼,大家都是过路人,这凉亭又不是我们起的,进来喝水吧。”那僧人道:“啊弥陀佛,多谢了。”走进亭来。
这僧人二十五六岁个纪,浓眉大眼,一个大大的鼻子扁平下塌,容貌颇为丑陋,僧袍上打了多补钉,却甚是干净。他等那三人喝罢,这才走近清水缸,用瓦碗舀了一碗水,双手捧住,双目低垂,恭恭敬敬的说偈道:“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若不持此咒,如食众生肉。”念咒道:“●缚悉波罗摩尼莎诃。”念罢,端起碗来,就口喝水。
那黑衣人看得奇怪,问道:“小师父你叽哩咕噜的念什么咒?”那僧人道:“小僧念的是饮水咒。佛说每一碗水中,有八万四千条小虫,出家人戒杀,因此要念了饮水咒,这才喝得。”黑衣人哈哈大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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