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个黄毛小子。不自觉地举起手中的杯子,便是一饮而尽。
“喝茶最忌如牛饮水,这等糟践好茶的事情,这两位小友尚且不会做,修文你倒是如此。你倒是说说看,刚才之事……”斜眼一挑,黑发张扬,魏牟虽是面带笑意,却是对着韩修文冷然一笑,“如何?”良久,才说出了下文。
“魏先生高见,晚生自是惭愧,无识人之慧眼,错把珠玉当做石砾。有罪有罪!”一拱手,韩修文故作羞愧状,而心底却是仍旧不复,暗暗看了伏念,颜路一眼。暗结怨情。
“知己之过,过而能改,方为上。修文可得明记此事。”魏牟心知韩修文性子高傲,最重礼数,绝不会真心敬佩一个位在他之下之人。于是出言提点,虽也知此话出口如同虚设,但是还是说了。
看了一眼悠然自得饮着茶的颜路,还有若有所思的伏念。魏牟,背过身,到了最前方,说道:“那,今日时雨轩小叙,便以琴棋茶三者为题如何?众位可有异议?”狭长的眼睛带着笑意,静静扫过轩中众人,轩中原本细细索索的小声音也渐渐消弭,只剩下一片寂静雨庄严。
“我等愿以此为题。”一墨衣男子,站起来拱手作答。
“那,便由子非,你来说说你所识得的茶道如何?”魏牟白衣轻轻垂下,伸手取了一杯香茗,“茶如何?何如茶?子非你认为呢?”
墨衣子非,拱了拱手,说道:“学生愿说说愚见。万望众位莫笑。”
“亦各言其思,又何笑乎?”魏牟摆摆手,示意子非说下去。
“是先生!”子非随即说道,“茶,树木之叶着。嫩时摘取,或发酵,或炒,或冰封。就如同吾生之道,人人不同,但凡是人,便有专路。然,闻茶之香,则是清冽,如同少时,初出茅庐,不知人世。而观茶色,有厚,有薄。厚者阅尽人生,方见其甘。薄者,清冽有余,而平淡中蕴深意。学生才疏,斗胆以茶小议人生,请先生指教。”
“妙哉。以茶,议人生。此为小议,何为大议?”说罢,拂袖而笑,“子非果真聪慧,先师未看错人啊!”
“然,两位小友以为如何?”转过头,魏牟突然问起了坐在桌边正在品茶的两人。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魏牟,颜路依旧悠哉游哉地品着茶,倒是伏念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轻施一礼,道:“伏念愿述己见。”
“伏念小友不必多礼,请说便是。”魏牟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伏念说下去。
“茶,天下均有知饮品,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均可饮用。故而,茶实是众乐之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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