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逆光浅笑,温雅如璞玉在手,温而不寒。
站起身,竹蒿过水,忽然心一落,“在下儒家,张良。”
“公子,请问你是打尖还是住店?”小二笑着跑上来,打量着走进店门的青衣男子和男子半扶半抱着的素衣女子。跨过门槛的时候,青衣人的手略放低了一下,女子的脸便轻转过来。
眉如柳,闭目如千云闭月,不撒脂粉,却更有几分清丽脱俗的味道。倒不知,这女子睁开眼睛会是如何姿色?
小二愣了愣,才察觉到青衣男子在自己面前微微咳嗽了一下,再一眼,却是忽而闪了神智。
一袭青衣,眉目如画,而丝毫不显女气。一双狭长的凤目微微一眯,如出柙利剑,小二心一凛,倒是这次闯祸了!却见青衣男子,却又一笑,“小二哥在这里办事多年,我这次要请小二哥帮我寻一个人。”
说完,便从衣袖中取出了些许银钱,塞到了小二的手中。小二眼睛一亮,道:“客官只管里边请!这找人的事,我大牛在这里做事多年,只要知晓定无不告知公子!”
张良点头一笑,柔了方才慑人的气势,才道:“我要寻一个能照顾这位姑娘三日的细心妇人。要懂医道,可时时替她护住心脉。”
“啊?姑娘?!”这回倒是小二又一次傻了眼,一脸讪笑,却不无得意:“这位姑娘与公子郎才女貌,我大牛倒是看走了眼,不过,”再打量了端木蓉与张良,“好事将近吧。”
不知怎么,无端端感到了些微的寒意,小二回神,才看到对面的青衣人,似笑非笑,却不看着怀里扶着的人,只是看了门外经过的一顶青色纸伞,笑道:“好事多磨。”
目光微涟,神思惟系那一袭淡雅白衣,世人曾谓:痴。
“那就没问题了,隔壁那王大妈,早年丧女,便一直救济来来往往的落魄少女。那里日日人来人往,却最不引人注意。公子觉得可好?”小二眼睛一转,便计上心来。
张良笑着点了点头,“甚好。”
辗转打点了许久,把端木蓉安置好了之后,张良才从怀里取出了三封信,交给了小二,若是将来有人来问你儒家张良之事,便把这三封信交予他们。”又给了小二些许银两之后,张良才走出了店门。
侧身西望。
落日,垂柳……故人、
兴之所至,忽而起歌,“我行其野,蔽芾其樗。婚姻之故,言就尔居。尔不我畜,复我邦家。我行其野,言采其蓫。婚姻之故,言就尔宿。尔不我畜,言归斯复。我行其野,言采其葍。不思旧姻,求尔新特。成不以富,亦祗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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