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楼梯上,沉沉的盯着沙发上的两个人,看不出来喜怒。
一直在和女人调笑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站在楼梯上的宋宇彬,顿时没了声音。
“诶,你怎么不说话了?”女人搂住男人的脖子,声音甜腻。
“宋……宋少爷……”
女人从男人脖子的空隙处看了一眼就看见站在楼梯上的宋宇彬,她倒没有任何被孩子撞见自己偷情的尴尬,而是一脸坦然。
“母亲,”宋宇彬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皮鞋和木制地板所接触发出的声音在此时更显得沉闷。
他站在沙发的对面,看着对面的两人:“母亲,今天很晚了,您该休息了。”虽说是敬语,但却是无形的压力,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凝重了几分。
“那,那我就先告辞了……”男人推开靠在身上的女人,像身后有豺狼虎豹似的跑出了宋宅。
朴敏惠被推开倒也不恼,只是撇撇嘴颇为无趣的道:“韩国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胆小。”
“母亲,这是宋家。”
朴敏惠调笑的看了眼宋宇彬,语带嘲讽:“你以前不是和我一样的风流吗?怎么,现在想为你的那个还有两天就订婚的小未婚妻坚守那可笑的忠贞?”
“我跟你说哦~这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所谓的忠贞。”
宋宇彬皱皱眉,打断了朴敏惠将出的话语:“母亲,您该去休息了。”说完就大跨步走出了大门。
朴敏惠懒懒的倒在沙发上,有意无意的扫过大门,眼里满是嘲讽。
宋宇彬并没有去哪里,而是开车直接去了日新会的刑堂。
刑堂并不像大多数人所想象的阴森、恐怖,也没有所谓的充斥着血腥味,而是由在市郊的一栋别墅组成,在白天的时候蓝天,阳光,鲜花嫩草在这里随处可见。
而在晚上,这里则成了恐怖的修罗场,在刑堂里最常见的就是鞭刑,鞭刑是用牛皮所做成的,通过专业人员某些特殊的鞭打会使痛感加倍却打在却不会在人的身上留下伤痕。甚至于第一天接受完惩罚第二天继续去执行任务都是平常的。而一般针对外面来的人员刑堂便要严厉的多,致残也是常见的。这也是宋宇彬为什么身上会若有若无的带有黑道的痞气。
“少爷。”
宋宇彬向两旁的人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眼左手上的时间,大跨步走了进去。
11:42分
尽管快到12点,别墅里依旧灯火通明,尽管在别墅里能够看见很多人在别墅里走来走去但却没有喧哗,格外的安静。
宋宇彬一走进第一间刑室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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