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是啊……”至尊宝正欲解释,就觉胳膊上一阵紧绷,低头,发现新娘子竟然整个缠到了自己胳膊上,顿时连牙根都抽了,“……喂,来真的啊?”
胳膊上的缠虫越缠越紧,至尊宝无语问苍天般双手掩面,同时,意料之中的,屁股上又挨了一道剑气,疼得他又一哆嗦。
至尊宝咬着牙使劲儿忍疼,可新娘子发疯似的越缠越紧,一道道剑气越发频繁地击打在至尊宝的屁股之上,疼得至尊宝简直想飙泪,对着新娘子暗暗咬牙切齿:“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两个了?”
新娘子依旧扭捏无言,十几道剑气接连打下,至尊宝呈出恭状撅着屁股流泪,新娘子则呈树袋熊状手脚并用地缠在至尊宝身上,屋顶上的法海眉头越皱越紧,直到——听到耳边传来破空之声,法海猛然转身,伸手一夹,一枚锋利的金针夹与指间,针尖映着月光,流转着幽幽的光华。
偷袭之人一身宽袍红裙,指挑一个小巧玲珑的金丝酒壶,越走越近……法海忽然将针甩了回去,看他毫不费力地接住,法海终于开口:“东方施主,你怎会在此?”
“帮我拿着。”东方不败轻轻悄悄地将酒壶挑飞,法海伸手接住,平平稳稳,一滴酒水都没有溅出。
东方不败甩开宽大的红袍,端坐与屋檐之上,法海将酒壶递给他,东方不败仰首举壶,晶莹的酒水倾洒而下,就如那明暗流转的眸光一般,闪烁着魅惑。
法海在他身边坐下,待他喝完酒,才淡淡问:“东方施主,既然你在这里,那与至尊宝拜堂的是谁?”
空空的酒壶被挑在指间荡啊荡,东方不败心情很好地反问:“大师你不是会算吗?”
法海掐指默算,眼神顿时变得颇为诡异:“……唐三藏?”
“就算是废物,也能利用一番,所谓君子不器。”东方不败忽然摇头,“算了,大概你也听不懂。”
法海不认同:“贫僧闲暇时也读过一些儒家经文,‘君子不器’并非此意。”
东方不败微笑,忽然,伸手勾住了法海的下巴,向上挑了挑:“和尚,心情好了?”
法海一愣,不自觉地按住胸口——不知何时,那股磨人的烦闷感已经一扫而空。
趁着法海愣神之际,东方不败将手臂搭在他肩上,凑近,轻问:“你可知,你为何心情不好?”
法海只觉颈侧一片温暖,带着微醺的酒气,朦胧而缠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