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踏叶之声;悉悉索索的;就像轻灵的燕子振翼飞过——能轻盈至此的轻功;只有展昭的燕子飞。
东方不败与法海对视一眼,同时向传来声响的地方掠去——东方不败赫然想起,之前白玉堂提过,走投无路的季高躲进了临安城外的荒林之中,可不就是这个地方吗?
难道,那些毒人……也是季高的手笔?
飞身掠过几棵半枯黄的参天大树,隐约可见一片较为开阔的原地,浅浅的草坪,被修整过的木屋,还有冒着熏臭的黄褐色气味的几个大烟筒,一看,这里便是某人安排好的险恶的藏身地。
开阔的平地之上,展昭和白玉堂站在正中,身姿挺拔,表情严肃,背靠着背,手持锋利的宝剑,警惕地防备着、准备着。
两人周围的草坪之上少说围着二十个全身腐烂、冒着酸臭的毒人,各个眼冒红光,凶残非常,似乎下一个动作就是凶狠地扑上来,将他们撕成碎片。
而且,不仅是草坪上,两人周围的几棵古木之上也缠着、蹲着、吊着好些毒人,扑哧扑哧呼吸着浊臭的气息,凶神恶煞地紧紧盯着两人。
周围被堵死,运起轻功必须要借力的树木也被毒人占据,倒不是不能拼死一搏,只是不说两人身上都有旧伤,那些毒人也是凶险异常,刚刚的混战中,两人已经发现,就算砍了毒人的手脚,只要他们的脑袋还在,依然会向他们扑过来,而且,只有被他们尖利的指甲稍微划破一小块皮肉,就会身中剧毒!
而与他们对峙着的,季高手持一柄长长的牛角状的哨子,吹出古古怪怪的旋律——瞬间,毒人的表情凶狠了一倍,伏于地面,佝偻褴褛的脊背弯成绷紧的长弓状,蓄势待发。
季高却缓缓放下了哨子,手指摸了摸鹰钩鼻,冷笑着:“展大人、白五爷,上次在悬崖处被你们捡了一命,这次,恐怕你们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白玉堂握紧了刀柄,狠狠磨牙:“季高,你个老小子竟然豢养毒人……临安城的瘟疫也是你搞出来的,是不是?”
季高耸了耸肩,似是无所谓地摇了摇头,笑容阴险:“别把老朽想的这么十恶不赦,老朽养着他们原本只为了试毒,根本没想用这整整一城的人命给你们开封府陪葬,你们当得起么!可惜,偏偏就是那么巧,一个毒人刚巧死在了水源之侧,等老朽发现的时候,瘟疫已经爆发了……哈哈,这难道不是天注定的良机吗?”
毒人完全封死了展昭和白玉堂的退路,季高得意地仰天大笑:“襄阳王,老奴终于能为您报仇了!哈哈,展昭,白玉堂,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快点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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